狄云枫揉了揉眼睛,千般万般也没有瞧出灰白两个修士竟然是妖修,也难怪说话搭不着边,阴阳怪气!
但不论怎么说自己是逃过了一劫,还多多少少知晓了仙魔令的信息,似乎整个仙魔界都在寻找仙魔令,可谁也晓不得这仙魔令其实就在他的腰包里。
或许六界之中只有立场没有好坏,但狄云枫还是选择站在魏将军所代表的真武界这一旁,仙魔修士太过清高自傲,不如真武汉子来得血性爽快。
仙魔令还是得亲手送至真武皇帝手中才行。
“呼,真是有惊无险……”狄云枫长叹一口气,但下意识才想起温子羽还在空中浮游——“子羽!”他惊呼一声,顿化灵光破天而去!
……
……
狄云枫很快便将温子羽追回,在沧海之上挑了一处无人小岛,趁着太阳下山之前凿了一个方正的山洞,并找了几团类似棉花的绒草在洞中铺了一个窝,将温子羽安置妥当后又去拾了几捆木柴。
木柴点燃,夜幕也悄然落下,初冬了,海风更寒,夜更凉。
篝火燃在被窝前,炽热的火光将温子羽的脸烧得红扑扑,狄云枫添了几把柴火,取出一柄小匕首,不忘习惯地在火上烧烤消毒。只有在人间受伤时才会这么做,消毒的目的则是为了切割伤口烂肉,刮骨疗伤!
温子羽的性命暂且保住,但她胸口的刀伤却还未愈合,蝴蝶.刀留下的伤口非同小可,既能伤及能肉体又能隔断灵力,故此仙武的治愈手法亦没了用处。
狄云枫瞧着温子羽胸前的血窟窿,心里一阵绞痛,他咬着牙,用刀一点儿一点儿隔开侵入皮肉的衣襟,既然仙武的手法没用,那便用一用人间疗伤办法,上药,包扎,好生静养。
衣襟沾入伤口皮肉,尽管狄云枫的手法很轻很慢,但撕裂伤口的疼痛还是让温子羽忍不住颤声呻吟起来,狄云枫一咬牙,卷起袖子露出手臂甚至温子羽嘴边,温子羽张口咬住其手臂,不知有多用力,但一口下去狄云枫的手臂上已鲜血横流。
狄云枫闷哼一声,另一只手也下狠一扯——“刺啦!”一声,温子羽衣襟连同皮肉被一把扯开!
温子羽疼得浑身猛颤,狠狠再咬了狄云枫一口,又无知觉地昏死了过去。
狄云枫长呼一口气,额头上已紧张出几滴汗水,还好自己用手臂当咬布,否则这种痛楚非得让她把自己舌头咬断不可。
之后狄云枫将伤口用热水清洗了一遍,再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瓶创伤药,悉心敷好之后,用旧衣做绷带,轻盈地替温子羽扎起来。
待包扎完后狄云枫才拭去满头大汗,他摊做在温子羽身旁,松懈疲惫地望着温子羽的身子,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先前因注重温子羽的伤势没怎么留意温子羽的身材,如今松懈下来这么一看,不由让他眼前一亮——
谁说子羽是个太平公主?其胸前两座高峰只手都拿不下……
狄云枫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一百个不相信这般变化,要知道他和温子羽朝夕相处了将近一年,横看竖看都是“一马平川”,怎得今日却看出了“波澜壮阔”?
狄云枫咽了咽口水,横看成岭侧成峰,一时间竟对温子羽的身体开始痴迷起来,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一个绝美的女人正裸露着身体睡在跟前,谁人不动点歪脑子?
狄云枫喘着粗气,尽管他万般克制着自己的思想,但还是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他一把扯下温子羽的裤子,见了那一片梅花盛开之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一阵血气涌上眉头,“噗呲……”两股鼻血从他鼻子里喷出!
先前他还对温子羽是女人的身份有些怀疑,现在彻彻底底地看了个究竟,没把子的,真真正正的女人!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狄云枫口中念叨着,眼睛却忍不住多瞧几眼,他捂着鼻子,火气不减,鼻血就淌个不停……渐渐地,欲.火已冲上大闹,一种无形的支配迫他伸出那只万恶邪淫的手,且内心总有个声音在嘲笑他:狄云枫,迈出第一步,她便从你的朋友沦为你的女人!
“狄……狄兄,你……你要干嘛?”温子羽如感受大祸临头般猛然睁开眼,她瞠目,一瞧见狄云枫淫邪的模样,恰白的脸色惊得铁青,她也没多想,抬起脚猛踹在狄云枫脸上!
这一脚的力度绝对不小,狄云枫被生生踹出五丈开外,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温子羽赶忙提起自己的裤子,并捂着胸膛,见四下狼藉的模样,又看见席地上的斑斑血迹,一种莫名的心酸爬上心头,她落下两行泪儿,望着狄云枫哭诉道:“狄兄,你怎能这么荒唐!”
狄云枫缩在墙角,心里像是吃了黄连般苦涩,他扬起头露出自己鲜血泛滥的鼻子,难受道:“子羽,你莫要误会,那血,是我忍不住的鼻血……”
“鼻血?”温子羽仔细瞧了几眼血迹,这才害羞自己脸红,她咬着唇,将衣服裹好,撇头悔恨道:“我就晓得告诉了你我是女人,你一定会打主意,我猜得一点都没错!”
“我这也不是为了救你么……”狄云枫瘪着嘴,牵强解释道。
“你救我便救我,那你为何还要脱我的裤子……你,你这个王八蛋!”温子羽的俏脸羞得比跳动的火光还要红作。可这不是怒,甚至还暧昧得像是两个无猜情人的洞房花烛夜。
狄云枫轻声叹了口气,取下自己的外头丢给温子羽,挑火堆一旁坐下,拿出一壶酒,边喝边道:“以后不会了,我既亲眼所见你没得把子,那之后我心头再也什么好奇,所以不会再对起邪念的。”
听此话,温子羽神色之中竟闪过一阵失落,她贝齿紧咬柔唇,下意识地将衣襟裹得更紧更严实,沉默无言地望着对立饮酒的狄云枫,不过三息便已瞧得入神又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