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招呼李柱子进屋,打来一盆清水,将脸巾仍在水里,打湿了递给他,李柱子举起流血的手,一脸无辜地说:“我的手太脏了!”
梁雨有点无奈,停顿了一下就在李柱子对面坐下,弯过身,一片温柔的濡湿在李柱子的脸上游走,她细心温柔地为李柱子擦着脸,没有发现自己胸前风光已露,淡青色的裙领离开了她的胸前,那白皙的玉峰若隐若现,浅浅的乳沟慢慢的深下去。一会又浅上来,一会又深一点。
李柱子的身体越来越往前,想要看清楚那更深处,梁雨突然将脸巾放到李柱子手上,“擦擦手。”她说。
说完她进屋里去了。
李柱子咕噜咕噜的吞着口水,看着她包臀的裙紧贴着浑圆的臀,李柱子的下身一紧,用手握住下身的鼓涨,李柱子的血液沸腾起来了,心晃荡起来了,呼吸急促起来了。
里屋的门一开,李柱子手上的脸巾掉在地上,梁雨道:“你怎么还没擦手,快把手洗干净我给你上点药。”她丝毫没有发觉眼前的李柱子已经浑身不自在,他想要冲上前去,将这惹人的身子抱住。
就在这时,梁雨捡起地上的脸巾洗干净,又将李柱子的手放入水里替他洗干净,用脸巾擦干,拿出碘酒给李柱子消毒,然后贴上一块药布。梁雨身上的想起断断续续的散发出来,断断续续的散入李柱子的鼻息,李柱子被这断断续续的香味熏昏了了头,眼前变得迷迷糊糊,只看见雪白雪白的身体在晃动着向他招手。
“幸亏我离开家的时候带了药箱,现在不就用上了,”梁雨说:“药上完了,你快回去吧,我还要备课。”
听到梁雨喊自己回去,李柱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回去?现在还这么早呢,我能不能多留一会,对了,我叫李柱子,你叫什么?”李柱子嬉皮着脸。
梁雨心想李柱子这名字真有点奇怪,但她还是微笑着说:“我叫梁雨,你还是走吧,明天我第一天上课,今晚要好好准备一下。”这么一笑,李柱子稍浇下去的热火又慢慢升起来。
“你是老师吗?我们村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老师?”李柱子更加兴奋起来。
“我从临江城来这里支教,教美术。”梁雨说,突然她盯着李柱子:“你刚才干了什么坏事要逃跑?”
“临江城……”李柱子嘴里喃喃念着,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思索,多久没听到它的名字了,既熟悉又陌生,李柱子这才想起已经离开十五年了,这么多年在村里逍遥自在,差点将以前的斗志消磨殆尽,他八岁那年母亲临终前嘱咐的事他还来不及去实现,就被流放穷乡僻壤。
“你知道……我是……”李柱子挠挠后脑勺说:“我是惹了村长的的大黄毛狗,它看见我就乱叫。”
“……喔,是村长家的狗要追你呀,我还以为是村长追你。”梁雨笑得意味深长。李柱子当然听得懂她的意思,但她不揭穿自己,让李柱子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
这一天李柱子被梁雨勾的七荤八素的,但是一点荤腥也没沾到就走了,晚上睡在自己的茅草屋里,李柱子紧紧地抱着被子,想象着抱着梁雨,她的身子柔软清香,皮肤滑溜溜的,捏一捏很有弹性,李柱子越想身子就越热,下身痒涨,李柱子躬起了腰身,在床上翻来覆去。
( 媚乡:金枝欲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