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敢去哪。
“熄灯,上床。”说完他移开了视线,脱下靴子,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站在一旁的闫柒楞在原地,到他冷眼扫向她,她才激灵回过神来,连忙去把蜡烛吹灭,借着月光她脱掉了外衣,磨磨蹭蹭了好半天,还没走到床去。
直到墨宥琛不耐烦的声音又响起来:“是眼睛还没好,不知道床在哪吗?”
“不是。”一惊,她这才忙上了床,躺在他里面的位置去。
刚躺下她整个人就被压住:“太…太子!”
她下意识护住了胸口处。
“嗯?这么久,还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闫柒整个人僵住,他冷冷语气打在自己脸上,她能感受他眸光此时一定是很黝黑的。
她该做什么,无非是……
想到这里,她闭上了双眼,松开了手臂,颤声道:“言儿知错了。”
“既然知错,那就好好伺候孤。”说完他低下头,忽略她的情绪,强要了她。
闫柒难耐得双手抓紧了床单,咬着唇不敢发出声,但墨宥琛似是不快,每一下都带着猛烈,让她不由喊出声。
隔天清晨,闫柒醒来时,墨宥琛已经不在了。
她忍着酸痛起身,穿好衣裳,第一时间便是吃了药。
午时三刻,她趁着东宫无人时候,跑出了宫,来到郊外家里。
一到门外,她连忙敲着房门:“娘亲,娘亲,柒儿来了。”
接着就听到耳熟的声音:“来了。”
闫母从里面打开了房门,见到好久不见的女儿,顿时流下泪水,抱住了她:“你这孩子,去了那么久,也不见得回来看一下娘,娘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娘,是柒儿不好,娘别哭,是柒儿不孝。”听到娘亲担心的话,闫柒也委屈忍不住流了几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