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够!
本想放出话来,说她以后再也不需要李陵提供的宝贝了,可话到了嘴边,就自动变成了大餐……
白玉君脸上的表情愈发的苦大仇深。
李陵不明所以道:“白姑娘,今天时间来不及了,改日如何?”
“哼!”
白玉君一皱鼻子,取出玉质碗筷就收走了所有的饭菜,然后怨气浓浓的离开了膳厅。
这是闹哪样?
看着连汤汁都不剩的盘子,李陵与王策面面相觑。
接着,李陵忽然心中一动。
话说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天脾气暴躁不能招惹,母老虎岂不更是如此?
这个日子必须得记下来!
说不定以后……
咳说不定以后还会考的。
随后,李陵吩咐下去让人简单做了几个菜,晚饭就简单的解决了。
吃过饭,李陵回到卧室,拿起一本卷宗却没有看下去的心思,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虽然有郑屠在手,轻易的就能打开突破口,可县衙中真正管事的就那么几个,清理掉一些杂鱼对他们没影响。
功德少不说,而且还费力不讨好。
但若是直接动那几条大鱼,此时他立足未稳,怕是会引起反弹,其中的度可不好掌握,这也是李陵头疼的地方。
笃笃笃
这时,敲门声响起,接着就听疤叔在门外道:“少爷,你的药熬好了。”
“进来吧,疤叔。”
李陵放下卷宗,微微舒了一口气。
疤叔提着一个红漆食盒进来,放在桌子上打开,取出密封的罐子和碗,倒完药,疤叔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道。
“少爷,今天下午老家来人了,来的是封强,不过我听他说没什么急事,又见少爷你下差比较晚,就自作主张安排他去休息了,明日若有时间,少爷最好见见他,这是老爷给你的信。”
“我知道了。”
李陵应了一声接过信封。
上手一捏发现是颇厚的一叠,打开往外一倒,除了几页信纸之外,还有一沓百两面额的银票也一起落在手上。
李陵将银票放在一旁,抖开信纸大概的浏览了一遍。
前两页粗略的交代了一下家里近日的情况,接着又着重提出,家里要组建一支商队,以逐渐将生意重心转移到远桥县,最后再举家搬迁过来,落款人是李继业,也就是李陵这具身体的父亲。
后几页信字迹颇为娟秀,说的都是家常理短,告诉李陵注意休息,同时还问他在远桥县有没有相中的女子云云,落款人是孙秀芸,是原主的母亲。
看完信,李陵又拿起那一沓银票,粗略一看足有十好几张。
无论是是信里的内容,是夹在信里的银票,这些都让李陵有些无所适从。
他对李继业和孙秀芸的认知都来自原主的记忆,虽然也能体会到他们之间的那种深厚亲情,但总觉得隔了一层,毕竟他占据了人家儿子的躯体。
就算这件事没有人知道,他自己心里也有一道坎,对两个熟悉的陌生人喊出最亲切的称呼,说实话他做不到。
所以,自从到了这个世界,李陵都一直在下意识的回避这些,当看完这封家书的时候,他心里是很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