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个哆嗦,噗地一声跪下。
“阿音她招你惹你了?上手就打,成何体统?”
胖子不服:“还请陛下明鉴。这婆娘她不守妇道!”
阿音心想:说你你还有理儿了?
于是她又问:“是曾经,还是现在?”
胖子不答。
“你与朕的妃子搂搂抱抱,见朕不行礼,是为大逆不道!你路不好好走,非要让女子抱于怀中,当着朕的面坐于女子股上,不成体统!”
胖子叫:“我没有啊父皇!”
“你还敢说你没有?你三岁时母妃病重,那时不成天让德妃抱着吗?你三岁半方学会走路,在此之前,见朕时行过礼吗?坐不是都坐在宫女的大腿上?”
胖子语塞。
“这……”
阿音怒道:“你嫌弃她之前不守妇道,那朕自然也可以嫌弃你三岁时不守君臣之礼!这般大逆不道,按覃律,该当如何?”
胖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咕噜噜直往下滚。
“父皇,我知错了。”
阿音冷哼一声。
“知错就好。阿音你跟我过来一趟。”
伏在地上的胖阿音颤巍巍颤了起来,跟在黄袍阿音的身后。木然的脸上,突然多了一缕莫名其妙的微笑。
厅内其他人大多惊得呆了。瘦媳妇熏瞳和瘦子对视一眼,熏瞳面色泛白,害怕皇上迁怒于自己。而瘦子却在思考皇上突然转变的缘由。
胖子冷汗簌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