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哎呦我去,还没完了?”
环顾四周,却不知道该往哪躲。
银针飞射过来,首当其冲的几个人压根来不及躲,直接被刺穿了脑袋心肝肺,倒在地上抽抽着死了。那红衣服妇人舞起两条红绸,以柔克刚,缠上你的脖子,你就是一个死。
两个胖枣商锤起锤落,一身肥膘乱颤,几乎起了波纹。每一锤落地,都有一个武士被砸的肝脑涂地。
镖师头头是个干瘦的年轻人,看着不过廿七八岁年纪,一手长剑却使得出神入化。他运气不太好,一上来就碰到了武官。两人缠斗在一处,年轻人竟然不落下风。
武官的刀很快,不见刀影,只见一道道寒而亮的刀光,将年轻人整个笼在里面。年轻人蔫儿巴巴的,长剑的动作也不是很快,但却出招极准。招,格,架,挡,剑人合一,极稳极狠,武官伤不到他分毫。
阿音心想:“看来去哪儿都不安全,并且哪都不需要我。”
正想着,突然听见一声惊叫。原来是武官耍了个虚招,将那年轻人直接从右肩劈到了左小腹,眼见成了两截,活不成了。
周围几人立刻扑上。武官懒得跟他们打,扯出一条黄符,咬破舌尖吐口血,叫道:“燃!”
阿音嗷的一声,感觉自己被大地吸了进去。在瞪开眼睛,却发现大家已经被传送离开了那战场。
武官再数数人头。
“一二三四五六七。”
“艹,又死了一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