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阿音团团围住,不让人家走了。
“赔钱!”
阿音没了办法,打不过又加上不懂得珍惜钱财,就顺从的让他们把自己挂在腰间的钱袋子劫走了。尽管这样,还是莫名其妙挨了那群人几拳几脚。阿音被打的一脸懵。她全程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自己又遇到了什么。
不过还好,除了钱袋子,包裹里还有几两银子。够她吃住几天的了。
阿音走到一间屋檐下,躲雨。面前的马路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伞,全是斗笠,也有少少几辆的车,和没有伞衣着破烂的穷汉。
一个小孩子被人流挤到了屋檐下,重重撞了阿音一把。阿音一个趔趄,那小孩也不道歉,扭头就跑了。
阿音看着他跑走的背影,觉得这是个孩子,没有说什么。
前面不远处有一间包子铺。肉的暖香钻进阿音的鼻子里,让她想起来了鲜与烫。她突然很想让肉汁划过自己冰凉的喉咙,暖一暖空空如也的肚。
走到包子铺前。
“我要两个。”
老板给她装好。
阿音从包袱里掏出钱袋子,却见袋子上早被人拿小刀划了个口,里面的银子不翼而飞。
阿音想起来那个撞她的小孩子。孩子的手腕上亮闪闪的,应该是有一把小刀片吧。
那个孩子还那么小,又那么瘦。常山总坛的孩子和他一般年纪,那些孩子们在嘻嘻哈哈的习武,而他却已经成了遭人唾弃的小贼。他为什么要偷钱呢?
老板看了阿音一眼。
“没钱了?”
阿音实诚的点点头。
老板说:“滚!没钱还买什么包子?”
说罢,一口吐沫吐在阿音脚尖前。
阿音眨了眨眼,目测这老板长的又高又壮,打不过,自己抢了包子又甩不开他,只好自己灰溜溜的走了。
一天之内,阿音了跌入赤贫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