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柳、莫两家之间的关系都不错,柳老爷子为了他和莫家兄弟撕破脸,如果说一点企图也没有,只怕没人会相信。
“贤侄,你觉得成大事者,最重要的是什么?”柳老爷子冲秦立诚做了个请喝茶的手势。
关于这一问题的答案不尽相同,秦立诚不知柳老爷子的用意,一下子不知该如何作答。
“请老爷子赐教!”秦立诚索性将皮球踢了回去。
柳允宽伸手虚空轻点了两下秦立诚,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立诚,我觉得成大事者最重要的是沉得住气,觅得机会后,迅猛出击,不给对手任何喘息之机,直至大获全胜。”
柳老爷子这番话的针对性非常强,秦立诚听后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谢谢老爷子教诲,立诚铭记在心!”秦立诚满脸感激。
无论柳老爷子出手相助有无目的,但至少对秦立诚的关照是诚心诚意的,仅凭这点,他就该对其心存感激。
“呵呵,立诚,今晚和你所聊是我这些年的一点人生感悟,你听听就好,不可太当真!”柳允宽洒脱的说。
老爷子纵横社会几十年,这些都是人生智慧,换作其他人,他绝不会说。
秦立诚听后,急声道:“老爷子,您太谦虚了,我定将今日之教导当成人生路上警世恒言,谢谢!”
柳允宽见秦立诚说的如此郑重其事,沟壑纵横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意。
“立诚,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那我就倚老卖老多说两句了。”柳允宽面带微笑道,“你觉得事情进行到现阶段,最为重要的是什么?”
秦立诚见老爷子在考他,不再藏着掖着:“柳叔,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老爷子的遗嘱,这决定我从莫家人手中能获得多大利益,不过……”
“不过什么?”
“吴妈说,老爷子临走前特意说了遗嘱二字,并冲她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秦立诚实话实说,“我和若嫣将怡景别院都翻遍了,却始终没找到遗嘱。”
秦立诚一脸泄气的说:“我怀疑遗嘱是否真的存在!”
为了找寻老爷子的遗嘱,秦立诚和柳若嫣费尽心机,就差将怡景别院给拆了,却还是一无所获。在此前提下,他不得不怀疑遗嘱是否真的存在。
“立诚,你了解你父亲吗?”柳允宽一脸正色的问。
秦立诚和老爷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根本谈不上了解。
见秦立诚摇头后,柳允宽沉声道:“你父亲为人非常谨慎,无论做什么事,必然谋定而动。如果我没猜错,遗嘱一定存在,否则,他就不会留下带有发根的头发了。”
柳允宽和莫锦隆打了数十年交道,对他非常了解,言语之前非常果断。
“柳叔,您既推断遗嘱一定存在,那我们怎么找不到呢?”秦立诚一脸郁闷的说,“难道不在的怡景别院里?”
柳允宽略作思索后,沉声道:“我在锦隆老哥去世一周前和他聊过一次,当时,他的精神状态很不错,怎么看都不像不久于人世之人。”
秦立诚听柳允宽话中有话,并未出声,静待他的下言。
“锦隆老哥在言语之间表露出对两个儿子诸多不满,我当时还劝他想开点,谁知……”柳允宽满脸阴沉,“锦隆老哥既然留下遗嘱,必然在怡景别院里,因为只有藏在那儿,才能不被他两个儿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