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么说喜不喜欢我呢?”陈桑挨得近,说话间都是彼此的呼吸。
“喜欢……”
“有多喜欢?”
“啊?就是……喜欢……”
陈桑:“……”
多么平铺直述简洁又大方的回答啊,都没点修饰和程度副词用用?
陈桑直接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了出来,突然得到解放的手,暴露在半空里终于得了自由的空气,可是他咋觉得心空空的呢?
陈桑嗔他一眼,骂道:“臭流氓!”
萧平君:“???”
回去路上,陈桑一直不理他,气冲冲地迈着腿走得飞快。
萧平君个高腿长陈桑怎么都走不过,但是他还是会刻意放缓脚步。
谁知她压根不领情,不管他说啥都不理。
萧平君母胎solo二十二年,没跟异性有过啥接触,不懂得怎么去哄女孩子开心。
只是傻乎乎地捧着橘子汽水跟在屁股后面,要是陈桑渴了,就给她喝。
大概是在后世见惯了量产的温柔,所以对萧平君这种笨拙的真诚觉得格外心动。
看他这副讨好却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的样子,陈桑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她突然停下,后面紧追脚步的男人差点没刹住车,手里的橘子汽水晃动厉害,溅了些汽水在手背上。
“渴吗?”他将汽水抵给陈桑,满眼歉意又有些不知所措。
这让陈桑不得不感慨,初见萧平君时,他眼底的淡然冷漠,这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两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