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青年继续说道:“而且,人家还为你跳河了,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分别对待呢?”
听到跳河,邓云云和刘长志脸都白了。
尤其是刘长志,是他伸手推的人。
他俩跑了以后就来干活,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知道陈桑淹死了没有。
要是死了还好,毕竟那时候没人经过,就死无对证。
顶多是失足落水,怎么也扯不到他头上。
如果没死,这事要是陈桑告状被大队长知道,他这辈子都别想回城,还有可能留下来为陈桑填命。
尤其是她那个妈,眼里只有陈桑,别的人在她眼里人都不是!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推了陈桑,还把对她破口大骂,就算是赔了命,死了也要被她鞭尸的。
刘长志想都不敢想这后果。
此刻,他只能竭力回避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眼镜后的那双眉毛,紧皱着,“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陈桑同志只是纯粹的乡民友谊,根本不是你嘴里说的那样。”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几个男人,因为邓云云和刘长志走得太近,心里生出几分怨怼。
青年不怀好意地背着手,慢慢围着刘长志踱步,“纯粹友谊?你糊弄鬼呢,纯粹友谊她大半夜偷偷摸摸给你送口粮,偏偏大队上只给你,怎么不送给我们大家伙?”
往事旧提,虽然不是她亲身经历,但依旧觉得心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