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睿记不清楚这一夜自已最终是做了七次郎还是八次郎,唯一能记清楚的就是白小妮这一夜非常的热情,非常的主动,非常的欲求不满,不断地向他索求着,就像一台永不休息的榨汁机一样,硬生生地要把宁睿身上的精华全部榨的干干净净,涓滴不剩。《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这一夜,宁睿才真正体会到了一个女人的厉害之处,那种对欲*望的渴求,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难怪在床上寻欢做*爱的时候,只有男人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说法,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女人死在男人的肚皮上。
一夜下来,宁睿心里只有一个字:累!
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要不然宁睿是绝对爬不起来的。
两人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两三点,这才悠悠地转醒过来。
宁睿这种龙精虎猛的汉子就累成这样,像白小妮这种娇娇弱弱的小女子经过这般疯狂的摧残,情况比他的更要糟糕,全身的骨头仿佛都是不属于她自已的了,酥酥麻麻,提不起点儿力气,睡了这么久,强烈的困倦之意依然潮水般的涌来,让她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所以经过几个小时休息又雄纠纠气昂昂的宁睿再一次分开她软棉棉的双腿,进入她那个好像一直都没有干过的泥泞道的时候,白小妮连卿哼的呻*吟声都是没么的没力气,由此可见昨天一夜可消耗了她多少的元气。
宁睿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地耕耘着,见白小妮软棉棉的,毫无生机,无论怎么弄,她都是那副软样,顿时没有了*趣,移枪出来,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将白小妮丢在床榻上盖好被子便出去了。
宁瀚泽和廖忆宁正在楼下客厅里看电视,叶紫衣此时正站在院子里看花草树木,就像一个学问高深的植物学家一样。
廖忆宁一见到宁睿,当即跳了起来,叫了声“舅舅”,宁瀚泽偏过头,看了儿子一眼,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宁睿点点头,“啪啪”地拍了两下屁股,然后道:“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么快?”宁瀚泽有些意外。
“爸,你不知道我是医生吗?”宁睿呵呵一笑,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就要开削。
“舅舅,没有刷牙不能吃东西。”忆宁清稚的声音突然响起。
“哦?”宁睿偏过头微微一笑,看着这个粉雕玉琢般的女孩儿,问道:“你怎么知道舅舅没刷牙?”
忆宁道:“你说话都有臭气。”
宁睿暗暗纳罕,将苹果和水果刀放下,起身便到洗漱一番,感觉肚子里咕咕直叫,跑到厨房里看了看,还有剩菜剩饭,放到微波炉里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