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空回到船上,走进舱厅时,陈令方、范良极、韩柏、谢廷石、万仁芝等仍聚在一起谈笑,这时已经是深夜。《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谢廷石见他回来,自是一番溢美之词,凌空这个假宝玉自然兴高采烈的应承,谢廷石这才由下人领着到前舱的寝室去了,万仁芝则是打道回府。
众人去后,范良极脸色一沉道:“八只水鬼给楞严的人杀了。”
凌空愕然道:“我不是已经通知你阻拦了吗?难道楞严手下的人比你的武功还高?”
范良极叹了一口气,领着凌空来到平台下,抓起盖子,指着一个嵌进台侧里去的铁筒道:“这道铁筒前尖后宽,筒身开了小洞,竟能破开铁片,钻到台底里去,放入毒气,把八水鬼全杀了。”再叹一口气道:“妈的!我听到那女人接近动手脚,想要动手的时候那八只水鬼已经被毒死,真是平生大辱,有机会的话,我会把它的衣服偷个精光,让她出出丑态。”
凌空想起了楞严那的手下女也将,暗忖她倒是生的不错,又心狠手辣,自己就算对她用上一点强硬手段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可惜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韩柏在一旁叫道:“范老儿,你去偷她衣服的时候一定要把我叫上。”
范良极不理会韩柏,干笑一声道:“不过我们总算骗过了楞严,又让他以为暗算了陈公,暂时应不会来烦我们了。对了,凌空你有没有把那个白芳华给采了?”
凌空哈哈大笑,众人看他的神态已经知道结果,韩柏连忙拍马道:“凌大哥出手,还有什么女人能够逃出手掌心去!”
凌空意态酣畅得意洋洋。
凌空看到韩柏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回头一看,见左诗盈散花秀色三女联袂而来,听了韩柏的话之后都是面罩寒霜。
范良极笑道:“你这小子一见美女便勾勾搭搭,来了之后不知道三缄其口,还要自吹自擂,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吧。”说完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韩柏见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干笑道:“凌大哥,天色不早了,小弟回房睡觉了,咳咳。”说完韩柏也很不负责任的溜之大吉。
“诗姐,你听我说……”凌空还想解释,却见三女竟然不约而同的朝她们自己的舱房走去。
“散花……”
“秀色……”
秀色的步伐停了一下,盈散花冷哼一声,拉了秀色一把,秀色回头给凌空一个无奈的微笑,跟着盈散花一起回舱房了。
见三女各自走开,凌空怔了半晌,想到左诗性子柔弱,又没有盈散花和秀色主婢联手的优势,于是当先朝着左诗的房间而去。
凌空收摄心神,曲指在左诗房门叩了三下,以最温柔多情的语气道:“左诗,是我,开门吧!”
左诗的声音传来道:“我累了,你到散花的房间去吧!”
“哈哈哈哈哈……”
凌空一看,却见范良极这老贼竟然还没有睡觉,待在这里看自己的笑话,只听他喉咙咕咕作响,传进凌空耳里,实在刺耳之极。
凌空等了范良极一眼,又对着左诗的房门低声下气道:“好诗姐,给我开门吧,等我进来为你盖好被子,立即离去。”
左诗冷冷答道:“不敢有劳,贱妾早盖好被子。噢,我累了,要睡了。”
凌空急呼道:“诗姐,诗姐!”
左诗再不理他。
范良极得意万状,怪笑道:“凌大情圣,你对女人真有办法,哈哈。”
韩怕脸上无光,暗忖左诗看来铁了心不开门,只能硬着头皮去敲盈散花和秀色这对主婢的门了。
来到门口,凌空深吸一口气道:“秀色,你说我凌空疼你吗?”
秀色默静下来,好一会儿才轻轻答道:“疼!”
凌空大喜,示威地看了范良极一眼,柔声向房内的秀色道:“让为夫进来看看你吧!”
秀色似乎有些意动,好半晌后才幽幽道:“凌公子以前自然是疼人家的,但今晚却没有疼人家,你还是去找诗姐吧。”
凌空心痛地道:“是我不对,但却是有原因的,待我进来向你解释。”
秀色默然不答。
范良极以夸张之极的表悄安慰他道:“凌大情圣,秀色不开门你可以喊盈散花啊,更何况凭你的武功,那些门闩怎么挡得住你,你用内力震开进去不就行了?”
凌空本来存了这样的心思,被范良极点破后老羞成怒道:“你以为我和你这个老处男一样没见过女人会对女人用强么,你看我今晚怎么用温柔来打动三位娘子,哼哼!”
大话虽然出口,但凌空实在没有信心说服盈散花,继续道:“秀色,你不会是偷着哭泣吧。”
秀色在里面咯咯笑道:“去你的,我才不会因你美女而哭,否则以后岂非要终日以泪洗脸,找你的好诗姐去吧,今晚我要陪小姐说话,没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