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课下课的时候,苏丽丽又把我叫出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班主任老师把班长叫出去商量事情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就算监视我的冯姗姗也无可奈何,而且最近冯姗姗好像放松对我的监视,或许是因为楚香红已经不在班级里的缘故吧,虽然我和魏小美,苏丽丽的关系她依然敏感着,但她似乎也有些睁眼闭眼不见的意思,由于她已经阴谋得逞把我和楚香红分开了,担心我对她的恨怨难以消解,所以她最近想用其他方面的宽容缓解我们的关系,聪明的她或许知道,把我逼得太过分了,那真的会和她离心离德了。
所以冯姗姗没有跟踪我和苏丽丽出去。
苏丽丽把我叫到教学楼旁边的僻静处,很直接了当地说了那事儿:“小老公,这一周又快过去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为啥你总让我找你啊,为什么没有一次你自己主动来找我呢?”
我当然知道这任务是什么了。苏丽丽虽然是数学老师,可形象思维还真丰富,隔阶段就把这件事换一个名词,我记得不久前她还用“办事”一词呢,这周又改成“任务”了。“任务”一词对我的心态来说还真是恰如其分的概括,因为完成这个任务是我迫不得已的被动心态,是在履行一个我并不情愿的职责。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干嘛这样按部就班啊?就不能错过一周去?非得每周都要?”
“你咋这样没良心呢?难道你一点也没想我?人家每周盼这一天就像盼过年一样,你竟然无动于衷.哼,看来我对你太宽容了,当日我让你每周两次就好了。”苏丽丽把这事说得那样赤裸裸的,几乎是变了一个人似地。
我感到无比的纠结:奶奶地,自己都快变成乡下的圈里的公猪了,几乎每天都要被拉出来交配。昨天放学刚刚向魏小美交了一次“私粮”,累得够呛,今天苏丽丽又来索要“任务”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消停?虽然作为男人不讨厌那样的好事,但心灵上却有不堪重负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滥*情”的恶人?每一次身体的快慰之后,就会陷入无边的懊恼迷*乱的深渊里去。但每一次又难以逃脱。我似乎在无限矛盾的挣扎中完成每一次“好事”或者是任务。
我身体本能接受着,可心灵却在戡乱中抵触着。我面对着苏丽丽痴迷看着我的眼神,本能地想逃避,说:“小姑姑,我今天还有事呢,要不这周就免除我的任务吧,下周一定照办!”
苏丽丽满眼不悦,说:“你是不是又想耍赖啊?难道我就那么让你没兴趣吗?”
“不是没兴趣,是我最近真的很烦杂,不想做那事儿,而且我今天确实有别的事情,你就放过我吧!”我几乎是恳求着说。
苏丽丽见我真的要推脱,就使出了最管用的招法,她拍着自己的肚子,说:“小老公,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多了,我现在需要你温纯我这孩子可是你的呢.”
这话总是击中我的致命要害,我真的怕她把这个孩子是我的这个秘密公诸于众。我无奈地说:“那好吧,放学就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