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喊左右看看,诡秘地低声说:“你死心眼子啊?喝多了还在于酒喝多少吗?有时候喝一杯还会不省人事呢!”
“你这话是啥意思?”姚水新惊觉地审视着他,心里嗵嗵直跳。
“我交你个办法,保准让她一杯就不省人事!”王瞎喊眼睛里是阴险歹毒的光。
姚水新顿觉不寒而栗。“你是说,往她酒里下蒙汗*?”
“就是啊,那个药喝进去一会儿就发作!”王瞎喊似乎还在想着人事不省的之后的柳红彩,嘴里口水直流。
姚水新痛苦而难过地纠结了一会儿,问:“可哪里去弄这个药?”
“我这里就有啊,我先借给你。但有一样,是要你想办法往她杯子里放的,迷糊过去还要你亲自把她送到我的床上来!”
姚水新毛孔直炸,问:“你经常干这事儿?”
“谁会经常呢?”他指着那个女服务员,低声说,“当初我就是用这药把她送到鲍经理的床上去的。”
姚水新难受地想了一会儿,说:“我同意这样,但要改一改,那要只能你往她的杯子里放,因为我有办法让她离开酒桌一会儿。”
王瞎喊想了半天,说:“那也行。但迷倒了后可使你把她送到我的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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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