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辰子恼怒无比,但也没法发飙,只能压着脾气道,“二大爷,小丹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输的不服气。”
李不白把面前的一堆纸条递给了丹辰子,“去找个离公房远点的小溪,你就知道你和他的差距了!”
丹辰子把那纸条拿在手里,看了几眼,这上面都什么玩意啊!情诗?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李不白挥着手道,“拿个字最少的,找个远点的地方试!”
丹辰子被二大爷拍的迷迷糊糊,拿了一封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情诗离开了。
公房里,元哥看着丹辰子背影,念道,“你出手真阔绰啊,直接就送他了个大儒墨宝,你知道不知道这大儒墨宝能卖多少钱?”
李不白道,“这丹辰子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家外甥,不能白了啊!至于这墨宝卖多少钱?呵呵,你不知道文人墨宝是非卖品吗?拍卖可是要进大牢的,只能送!所以说这是无价之宝!”
元哥道,“给我个!”
李不白道,“滚犊子!自己问李独秀要啊,你是他上司,你让他多写点字不是很正常吗?“
元哥和李不白说闹起劲,外边轰隆一声巨响,一时间公房晃动起来,地面龟裂出来了数个巴掌大小的缝隙!
李不白一跃而起,骂骂咧咧,“他吗的,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远点,远点!”
这时,门推了开来,一个气若游丝,满身破烂乞丐衫的老头爬了进来,他握着纸条,声音虚弱,“强,强!二大爷说的没差,大儒,惹不起,惹不起……”
李不白把丹辰子扶了起来,一边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信了吧!”
丹辰子不住点头,“信了,二大爷,那大儒难道说就是……”
这时,们推了开来,一袭蓑衣更服的李独秀走了进来,急忙道,“元哥,老李,不得了了,后院地震了,我刚吃饭吓了一大跳!唉,这是谁啊?”
李不白刚想介绍,那丹辰子强装无恙的站了起身,捋掉脸颊上的灰土,一本正经的拱手,“在下丹丘生,云游散修一位,这厢有礼了。”
李独秀打量着面前丹辰子,不住道,“在下李独秀,舟阳宗大师兄,这厢有礼了。丹丘生先生造型真是别致,这个爆炸头应该是山外边的新潮流吧,不错不错!”
被大儒夸赞,还是这么年轻的大儒,丹辰子不怒反喜,“是吗?我也觉得这个发型比较个性,李兄和我果然是同道中人,今天打更时间还早,要不我请李兄去吃个饭?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发型?”
李独秀看着这个自来熟超热情的丹丘生,念叨,“那个,我今晚上有约会,我和陆小姐约好了要去看花灯的,我们下次吃饭,可好?”
“好!”丹丘生满口答应,“李师兄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来个信儿,这是我的通灵玉,有空常联系!”
丹丘生把一个雕刻着丹字的璞玉塞到了李独秀的手里,毕恭毕敬行礼,转身离开了。
李独秀看着丹丘生背影,好奇道,“这是谁啊?”
元哥朝着李不白使了个眼神,“还能谁?他侄子!”
李独秀看着李不白,“你侄子这么老了?这怕是十多岁了吧!”
李不白咳嗽道,“我呢,辈分比较高,对了小李你不去找陆小姐约会,来我们这干嘛?”
李独秀挥手道,“情书呢?我之前写的情诗,你说拿回去借鉴,借鉴完了吧,我今晚上花灯要用的!”
李不白拿出来了一封情书纸条,“都在这呢!”
李独秀数了数,“还少一个。”
李不白看向了元哥,“刚刚元哥点油灯,不小心用了个。”
李独行挥手道,“算了,不说了,下次聊。”
李独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公房里元哥盯着李不白,骂声传出。
“王蛋!那是我干的吗?我看你是想吃一发孔雀翎了!”
“别,别,老元,回头我送你一封墨宝如何?!”
“最少五封墨宝!”
“两封!”
“四封!”
“别争了,三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