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是这样,我有一牌桌上认识的姐妹的老公在外面瞎搞,听说是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常去开房间,她想抓奸,却总是堵不上,就想看看那块小区的宾馆酒店的视频,好把到证据,离婚的时候也能多分点财产……啊……”
邹雁险些说走嘴,刚好我插得急了,下下捅到最深处,下身里是又酥又麻,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怎么?抽筋很严重吗?”
看来贺丛林还很关心自己的老婆。
邹雁勉强压下身体里无边的快感,撅着臀部,颤声说道:“你赶紧走吧,忙你的,我躺一会就好了。”
“那我走了,你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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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贺丛林拿了东西就出去了。
待“嘭”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传来后,在被子底下早已憋的气闷,又恼怒贺丛林的嘴脸的我,猛地掀开被子,将邹雁压在了身下……
“啊,啊,太大了,插死我了,小崽子,姐姐舒服死了。”
我将她的T恤推到胸上,解开白色的蕾丝胸罩,高挺硕大的乳房露将出来,两个猩红的乳头因为兴奋俏然挺立,我用嘴叼住一只,轻轻的在乳头上啃咬,一只手握住另一只,用力揉捏,充满弹性的乳肉不断在手里变换着形状。
腰间却不停歇,疯狂的在嫩肉里抽插,肉体碰撞,屋内浪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亲老公,亲弟弟,舒服死啦,太大了,又顶到底了,好人儿,你干死我吧。”
许是酒精的缘故,很快,邹雁就瘫软了。
过了一会,她想去洗澡,却又腰腿酸软,我搂抱着她,赤裸着去了二楼的浴室里。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她轻抚着我的胸膛,忽地一口咬了下去,疼得我一惊,却听邹雁悠悠说道:“不怕你笑话,嫂子真的是寂寞的不行了,否则你那天那个样子对我,我早就饶不了你了。”
“我看贺局长对你不错啊,很在乎你的样子。”
“是也不错,可我知道他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或者说不全在我身上了,男人嘛,尤其是官场上的男人,又处于那样的位置,谁能真正的做到与美色上视而不见,不动心呢?就算他自己没有偷腥的心,主动投怀送抱的也少不了的,又有几个人能把握的住的?”
“虽说他也很少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可这,这种事情早就没多少了,有时候三两个月才有那么一次,而且每次他都是有些力不从心,草草了事,纯粹的也就是应付我罢了。”
见她哀怨流露,我的心里也不禁的柔软了些,双手托住圆翘,坚挺的丰臀,深吻下去,原本就未软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之间。
邹雁脸泛晕红,道:“回房再让你干一次!”
我笑笑,却不答应,将她翻转过去,翘起丰臀,便将自己的插进了花径之中,双手伸到胸前……
正在爽利,忽然,外头又传来开门的声响,接着,只听楼下有人喊:“妈,妈,你在家吗?灯怎么亮着?”
原来是她的儿子回了家来,邹雁是又羞又怕,自己光着身子,挺着乳房,撅着臀部,下身里还插着根男人的东西,要叫儿子看见还怎生做人?连忙说道:“妈妈正在洗澡,你不是去同学那了吗?怎么回来了?”
“哦,他家来客人了,没地方,明天还要上学,我就回来了。”
“嗯,嗯,你,你在楼下睡吧,妈,妈洗完澡也要睡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听邹雁的声音有些异样,她的儿子问道。
“没,没怎么,有些不舒服,你在楼下睡吧,明天上学别迟到。”
原来刚才她一紧张,下身夹得更紧,如同小嘴般吸允着我的东西,我忍不住那快感,又抽插起来,插得她险些叫出声来,她儿子自然不会知道自己母亲正在浴室里他父亲曾经差点给整死,又骂作狗崽子的人给弄得的浪态连连。
我们就在浴室里闷声弄了一会,听外面没了动静,擦了擦身子,我抱着她,悄悄回到卧室,关上房门。
邹雁红着脸小声的道:“你这坏蛋,也不怕我儿子听见?”
我凑到她耳边,说道:“又不怪我,嫂子,谁让你夹得那么紧?再说刚才你可是兴奋的很,咱们还是接着干吧。”说完,让她侧卧着对着床外,从后面抬起一条丰润的大腿。
邹雁一边挺耸着臀部,配合着插弄,一边说道:“还是不要了吧,我怕我儿子听见啊,你那么厉害,我会叫的。”
我心想也是,捉奸在床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这身欲火若是泄不出来更是难受,忽然看见床角她脱下的蕾丝内裤,恶念陡升,不顾她反对,将三角裤揉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搂紧身下的人的身子,疯狂动作着……
(3)
第二天,直到早上确定儿子上学去了,邹雁才叫我起床,主妇般侍候我洗漱,穿衣,早餐,我呢,倒也乐享其成。
吃早饭的时候,邹雁问我需要哪一家酒店的视频录像,什么时候要?
我说了后,她想下,道:“两天怎么样,后天下午我联系你!”——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