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新新的床上功夫老道的无可挑剔,让人恨不得死在她那白花花的肚皮上,她和我还在联系着,联系渠道却只剩下了上床。
她说自己是上辈子就积淀好了的闷骚女,遇到了我这个披着道貌岸然外衣的闷骚男,闷骚对闷骚,就有了骚的乘数效应,就像原子弹被引爆,发生裂变,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怎么骚,都没有心理负担,于谁都是,就像开罐的狗肉,色,香,味,馋得人直流口水……
我们一起起飞,一起降落,再一起奔赴云霄,无比的疯狂,那些日子里,她让我尝试了我未曾尝试到的很多东西。
然而,这类有可能是陷人于危难,或说能吞噬掉人的心性的偷情纵欲,却终究不是人生的全部。
三天,一个星期,半个月,日子一天天过去。
于晴始终是我胸口娇艳的一颗朱砂痣,却终究无法化成同样鲜艳的血红色融入我的血管和生命……
我要眷地忘了她,那个令我欢乐过,和痛苦的源泉。
(3)
这两天看天气预报,从气象学角度,新海的已算进入夏天了,在微风拂煦下,街头上,在翩翩的长裙随风摇曳里,众多女性尽情的展示着自己婀娜多姿的迷人身形,分明就是街头一道道随意成形的曼妙动画风景。
我和杨光坐在一家茶店的二楼靠窗的位置,边欣赏楼下街道上过往的风景,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直到服务员再又一的次给我们续水,由茶壶里倒出来的茶水,已经喝不出一丁点茶的味道来了,刘峰那小子才出现——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