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我已经俯下身子,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她一下子就歪在了沙发里,脸上顿时多了几道红印子。
她刚喊出个“救”字,我的左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脸颊,让剩下的几个字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啊,啊”,她的手脚开始乱踢乱打,可我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用左肘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后压住,可能是我用力过猛,她疼的脸色惨白,眼
泪“唰”的流了出来。
我并没有理会她的眼泪,因为我的目光全被她胸前剧烈起伏的山峦吸引了,外套因为胳膊被反剪早就大敞大开了,透过薄薄的毛衫隐约能看到乳罩的轮廓,我此时竟涌起了一股兴奋,原本模糊的念头此刻突然清晰起来。
“格老子的,小爷我不仅要打你,还要奸了你!”
巩新新毛衫上的钮扣随着我手的扯动四下乱迸,一对白色乳罩包裹的椒乳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乳罩是前扣式的,我很容易的就把它解开,那对挺拔的奶子便一下子弹了出来。
她的身材不错,乳房更是白嫩,凸挺,我忍不住低下头去,把一只淡紫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巩新新的身子僵了一下之后,我便遇到了猛烈的反抗,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再反抗的话,我真的会把她的乳头咬掉,她开始哭泣,因为下颚被我掐住了的缘故,那“呜咽”的声音听起来甚是奇怪,眼里也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那泪水在我眼里就是鳄鱼的眼泪,我并没有因此而心软,抬起她的腿,拉下了她的裤子,在去拉扯内裤,她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么大劲儿,把腿并得死死的,我的手掌根本插不进去,我就扯着她的内裤,只听“嘶啦”一声,内裤竟被我拽的一分为二,我将这半条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腾出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低声喝道:“娘的,把腿给老子分开!”
她倔强的晃着脑袋,我手上一用力,那丰腻的乳房就被我挤成了奇怪的形状,不一会儿原本雪白的奶子开始变紫,她疼的眼泪直流,终于坚持不住了,我就腿上觉得一阵湿热,低头一看,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淅淅沥沥的洒出。
这情景竟让我异常的兴奋,我褪下裤子,分开了她的腿,可能是因为失禁让她丧失了自尊,此刻她已经放弃了抵抗。我使劲一顶,或许有尿液的滋润,我进入的极其顺利。
很快我就知道她那里是一个天堂,重峦叠翠般的皱褶蠕动起来就像千百张小嘴一起吸吮着我的分身,她身体的深处有一个软软的肉垫,上面似乎布满了微小的凸起,我每一次重击它都在我分身的顶端上抖动摩擦一次,让我有种电击似的酥麻,还不到一百下,我就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妈的该有多少男人美死在她的肚皮上?
“臭婊子,你他妈的瞒着韩敏找了多少野男人,两位数,数的过来吗?还学生呢,我呸,比乡下的母狗还骚,是个男人都能上。”。
我一面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用话语羞辱着她。
她不停的摇着脑袋,目光已经有些迷离,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以示反抗,却让我更加爽快,终于,我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喷发而出。
理智随着愤怒的发泄渐渐回到我的脑子里,我这是在干什么!望着一身狼藉蜷在沙发上怯生生望着我的巩新新,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我强奸了她,我他妈的怎么强奸了她!
“你走吧,我在这儿等警察。”
我知道我铸成了大错,这一生恐怕也完了,可我总不能杀了她吧,强奸十年八年的就出来了,杀人我就得偿命了。
巩新新看着我没动地方,我骂了一声“滚!”。
她还是一动不动,我一咬牙,道:“好,你是不是怕我跑了,我他妈的现在就打110,也他妈让大家参观参观你的尊容!”
我走到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外线之后刚按了一个“1”,一只手伸过来按死了电话,接着我的后背贴上来一具柔软的身子,一条胳膊绕到我的小腹把我紧紧抱住,然后就听见巩新新低声道:“你刚才好猛,我觉得轻飘飘的,好像是飞了起来的样子,真是太美妙了。”
嗯?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百八十度度的大转弯,让我心里顿时一片混乱,我开始怀疑刚才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不过,我转头看巩新新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雪白的乳房上乌紫的指印,我就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绝对不是梦。
只是,巩新新脸上的恐惧哪里去了?为什么只留下了这撩人的羞涩?
我转过身子,巩新新便偎在了我胸前,我不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也不敢推开她,问:“你,不告我?我,我不是……强奸了你吗?”
“是吗?”
巩新新微微一笑,道:“我好怕呀,有人要强-奸我,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这个又娇又媚的女人就是我记忆里那个冷若冰霜的蛇蝎女子吗?她在玩什么把戏?我心里隐隐觉得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她捣的鬼,恐惧被她的话语赶走了,怒火却又重新涌了上来。
我一把推开她,喝道:“你玩够了没有?想干什么他妈的就说!”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委屈的撅起了小嘴,那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过我没时间去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因为她的话一下子又让我呆住了。
“人家当然没玩够,”
说完,她再度偎进我的怀里,媚声道:“人家要跟你玩一辈子嘛。”
虽说看过小说里写被强-奸的女人爱上了强奸犯,但我知道那仅仅是小说而已。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就是打破头也想不出来。
突然,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把我的包打开,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我一个箭步便蹿到桌子前,飞快的打开了包,速度之快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包里除了钱包、化妆品之外,只有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竖起来一看,里面好像全是照片,抽了一张没抽出来,我心一急把信封“呲啦”一声撕开,那些照片一下子全散落在了桌子上。
“啊?”
当熟的不能再熟的人物景象映入我的眼帘,我不由惊讶的叫出了声,那些,竟然全是我的照片!
和大学同学的,和杨光的,在晚会现场的,甚至还有一张光着上身,只穿一件短短的平角短裤打篮球的……
这些记录着我大学及其以后生活的照片,怎么会落在她手里哪?
而且,这些照片很熟悉,应该是我经常用的,那多半是传给了我的QQ网友,难道她竟是我未曾谋面的一个网友?
“你是谁?”
问话的时候,我开始把我那些QQ上的网友一个个的过着筛子。
“你照片给过很多人吗?”
巩新新的脸上竟有一些幽怨。
我摇摇头。
“行了,也不兜弯子了,就问你吧,你
知道不知道,和你去省城流产的女人,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又是她的什么人呢?”——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