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农山边干边要求。
“没劲儿了,彭哥,你快点儿出来吧。”
仇晓琴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么了,就他妈不出来,要不你用嘴给我吸吸?兴许能给我整出来。”
仇晓琴迟疑了一下,道:“你躺下,我试试!”
她拼了,以后说什么也不想伺候这个男人了,太折磨人了,仇晓琴趴到彭农山的胯下,用浴巾简单擦了擦那个东西,张嘴含了进去,她第一次这么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个自己钟情的小情人也没受过这个待遇。
彭农山的东西粗大得比平时好象大了两号,撑得她满嘴,她强行忍住反胃的冲动,没有呕吐出来,耐心地含着彭农山的东西,生疏的舔弄着。
“彭哥,你得劲儿吗?”
“得,太得了,要不
行了,痒了,要出来了,你加把劲儿,弟妹,哥哥没有白疼你啊,要你了,哥哥要你了,快,快。”
彭农山躺着呓语起来,以前他也要求过仇晓琴这样做口活,可仇晓琴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今天仇晓琴倒从了。
仇晓琴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那里面还让彭农山受用,湿润温滑,灵舌妙动,殷勤伺候,一会就让他有了感觉。
“快,快,加油,弟妹,爽死了哥哥了,破鞋,哥哥爱死你了!”
仇晓琴领命一般,加快节奏,心中却是一阵难过,她最不愿意听到“破鞋”这个词汇,她骨子里仍是一个本分女人,守着底线,包括那个小情人,也从不让其这样称呼自己。
可今天彭农山在忘情中喊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确实算个破鞋,可破鞋有这样在男人身子底下委屈求全的吗?她突然有一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碰山的东西,里外吃送。
一会儿,彭农山的东西的表皮便有一些红肿了,可她还是不放口,似乎在报复彭农山叫她“破鞋”,咬住那东西的前段,狠狠的吸咬,狠狠的舔嗜。
彭农山一阵叫嚷,受了莫大的刺激,猛地,就喷涌而出,溅了仇晓琴一脸都是。
仇晓琴如释重负,歪倒在了彭农山的身边。
终于完事了,以后想什么办法也得躲开这个男人,简直是头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尽管有一些厌烦了彭农山,可还是躺在了他的身边缓乏。
彭农山只觉得自己今天恢复了青春,心里想一会再吃几颗药,道:“弟妹,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宿,咱们多换几个花样玩玩,今天哥哥特别兴奋!”
“你还是换换口味吧,总使唤一个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说了,次数多了就腻歪了,怕你以后不想我了,这里不是有小姐吗?你叫小姐吧。”
(2)
仇晓琴出套房后,没走几步,便迎面碰到了花枝招展的周娜,她是度假村的经理,三十出头,好像和彭农山非常熟悉,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在桌上作陪的。
走道的暗灯映衬的周娜人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仇晓琴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
周娜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道:“哎呀,仇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
说着,就去拉仇晓琴的胳膊。
仇晓琴连忙推辞,周娜也就作作样子,不再强求,两人各自往对面走了,在拐弯的时候,仇晓琴瞄到周娜果真是往彭农山的套房去了。
“我就说嘛,那么年轻的一个人,无疑我靠的,能开这么大的山庄?”
仇晓琴在心里嘀咕着,从心里有些鄙夷,然很快,又涌出了悲哀来,周娜不是好东西,自己又算什么呢?
彭农山的奥迪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司机小黄正坐在车里等着。
车上,小黄搭讪道:“嫂子,你穿的这一身衣服真好看,带劲儿!”——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