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八婆性格,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有一些人在嘀咕了,他们肯定是以为是一对男女情人在吵架,而且还一定是我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这才激的女方情绪失控至此。
几分钟后,肯德基店里。
“咋的了,在别人那里受气了?”我问。
好似天底下的女人都差不多,心里一旦觉的憋屈了没处发泄或者发泄的还不够彻底的话,就会把剩余的怨愤发泄到吃的上面去,于晴也不例外,我问了好几次,人家也不答话,像是跟食物苦大仇深似的,一气吃了一个炸鸡腿,一块炸鸡排,一只炸鸡翅,和半包薯条,又消灭了大半杯可乐,才停了下来。
可当我刚要张口的时候,人家又吃上了薯条,边吃还骂着:“臭流氓,你说他们还算是人吗?啊,太可恶了,竟然把那个……”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玲子。
怎么会是她呢?她已经好久没有联系我了,都说女人是敏感的一点也不假,自有一次于晴去外办事,玲子去我那里玩,到我房间玩电脑的时候,眼角不经意间落到了于晴前一天晚上脱换下的内衣裤上,当时的她铮铮的立在那里,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我也是一样,待惊醒过来,做贼心虚的几步窜扑过去,手忙脚乱把惹祸的东西掖藏到了被子底下后,玲子已经夺门而去了。
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跟于晴讲过,也没有去向玲子解释,因为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言语,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想到自己跟她早已没有了未来,长痛不如短痛,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玲子想必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那天以后,就很少跟我联系了,反倒是被蒙在骨子里的于晴不明就里,过不几天就会和玲子通一次电话,还要她和小秀来家里玩,玲子虽然每一次都在电话里应下了,但事实上,却一次也没有再来过。
今天她怎么突然给我来电话了呢?
我犹豫着该不该接,接了又该说些什么才能打消那一份尴尬,拇指放到接听键的位置,却就是下不了决心摁下去。
手机仍旧响个不停,很是固执的味道。
“谁的电话,干嘛不接啊?”
在我一晃神的会儿,于晴已经一把把我的手机给抢了过去,并摁了接听。
“喂,玲子啊,你今天不上班吗,怎么这个时间打电……”
手机那头的玲子还以为是我,似是非常着急的样子,在哭泣的叫道:“林飞,你快点到医院来好吗?”
医院?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再也顾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糊糊了,脑袋前伸近了手机,问:“哪一家医院啊?玲儿,快说,是不是你出什么事情了?你伤着了,还是怎么了啊?”——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