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挑逗着:“哪里麻?告诉我,老骚货。”
“呵呵,小刘,看你问的,还哪里麻,逼里麻呗。”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出来的话非常之粗鲁,淫荡。
“对,……逼里麻……老骚逼里麻……麻死了……”
“麻死了?哈哈,那我就让你麻死吧,麻死你,干死你,好不好?”
“好……好……干死我吧,……让你干……干死我……啊,不行了……快……使劲点……要来了……”
“怎么样?要高潮了?”
“是……是要到高潮了……你射进来吧,我想要你射……射我……射死我。”
“小刘,别听这个老骚货的,不准射,我和你刘姐还没有爽过呢,怎么可以射?”
“没事,让他射吧,射一次后,吃硬了时间会更长些,就更能……呵呵。”
“对……刘兰说的对……使劲的干我吧……射给我……快点……要飞了……”|
“射到哪里?嘴里,还是逼里啊?”
刘松的话粗鲁之极,低声吼问,肉体的撞击声‘噼啪,噼啪’连绵不断,紧密的如三月春雨。
“逼里……射到我的逼里……”
“我会射很多,你的逼里装的下吗?”
“能装的下……老骚逼深着……很深……你射吧……我都接着……”
里面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着,骚浪不堪,却听的屋外的我心跳加速,身体里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燥热来。
不能继续听下去了,这是工作的场所,马虎不得,万一控制不住身体上的反应,被人瞧到的话,会闹出天大的丑来。
我心里骂了句:娘的,糟蹋一首好歌了,稳了稳心智,快步离开了——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