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儿子,孩子喜欢的东西,我一个成年人就不一定喜欢了,他守着电视看的是米老鼠和唐老鸭,我爱看的则是那种妖精打架的彩色片,能一样吗?”
“真是没救了,你成天的……脑子里还能想点别的吗?”李姐摇了摇头,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食色,性也,这可是古人说的。”我扭开一瓶冰镇过的绿茶的瓶盖子,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把一整瓶的水全给灌下去了。
“哎呀,你这样喝法,胃能受的了吗?真是的,又是酒又是冰水的,快吃点东西。”李姐皱着眉。
我撕开了一包牛肉干,往嘴里送了一块,说:“这有啥大惊小怪的,以前……”
许是醉后的人在情绪上特容易产生波动,控制不住的会想起好多记忆深刻的东西,会对它们流连忘返,会自怜自哀……
那段岁月早已成随风而过,成了一段记忆,一段印迹。
不知为何的,我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一句:“飞,别生气好吗?我……”和随后而来的刹车声,周围人群的惊呼声……似乎又响起了那一句:“坏东西,可能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和那一声问:“会想姐吗?”
想到这些,我的心陡然的,突如其来的痛了起来……
自那后,我总会在酒醉的时候情绪失控,这一分钟还在笑着,下一分钟说不定就是泪流满面,不过,都在自己独处没有外人的时候。
当然,还有和茹姐在一起的时候。
“以前怎么了?”李姐问,手里的其中一根烤肠已经没了一大半。
我甩了下头,装出头晕越来越严重的样子,说:“这破酒劲太大了,真搞不懂那些俄国佬为什么会拿它们当成宝贝一样,半刻也离不得手,整天喝,那样子看着像是喝伏特加比吃饭都紧着……”——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