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我喝了一口水,说:“那什么又是科学呢?虽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和事情到目前我们人类还无法解释,可它们是确实存在的啊,不能说无法解释就是不科学,就是迷信了吧?宇宙这么广袤无垠,地球这么一丁点,生物的存在已有数亿年之久远,人类文明不过万十来年,某些东西解释不清,很正常的。”
她点了点头,道:“恩,你说的这些吧,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我似乎有些想明白了,她一定是把我这里当成了避风的港湾,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所谓的麻烦一定和那个副主任有关。
“那个副主任批评你了没有?”我想了想,问。
她应该没想到我会把话题转移到这一方面上来,所以听到我的提问后,先是怔了怔,随即很干脆的说:“没有。”
“为什么?一个护士和病人吵架,好像不是小事情吧,无论谁对谁错,他作领导的该有知情权,也有询问的义务,是吧?”我是话中有话。
没想到她比我还直接,在直直的看了我几十秒钟后,她咬了咬下唇,问:“你看出什么了吧?”
我微笑不语,低头吹着杯中蒸发出来的热水汽,我的行为无疑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她说:“你的眼光蛮毒的。”
“还行吧,”我笑了,看向她,说:“你下午之所以对我不友好,该是和那个人有关系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出了一阵红润,点了点头。
“可我和他八竿子也拉扯不到一丁点的关系啊,你为何要把对他的厌恶嫁接到我身上来呢?”
“你说的一句话让我心生厌恶。”
“一句话?”我瞪大了双眼。
她点着头,说:“对,就因为那句话,让我错认为你们是一类人,才对你不自觉的不友好起来。”
“哪一句?”——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