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姐继续摇头,在我刚要张嘴再次去选的时候,她先笑了起来。
见到她无缘无故的笑了,我皱了皱眉,问:“咋的?”
茹姐也不说,还是笑,还越来越厉害,笑到最后不行了,都低头俯身半趴在床上了。
我没头绪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常;左右看了看,正常;手在脸上摸了摸,还是正常,我就用手去扳她,翻过身来后,她躺在那里还是捂着嘴笑。我问,她笑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床头,让我自己看镜子。
我爬起来走到镜子前一看,自己也哭笑不得。
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里面的人身无片缕不说,关键是上面,头发因为潮湿乱的鸡窝一样,脸上,脖子上,胸脯上,东一块西一点的到处是粉红的唇印,被汗水一融,爬的张牙舞爪,整个人看起来就如是原始丛林中的食人族,怪异可怕。
茹姐已经坐了起来,笑着说:“现在知道了吧,坏东西。”
“笑,这不都是你的战果吗?”
我嘴硬着,扯了几张面巾,对着镜子在身上擦。
茹姐不好意思了,簇了声:“去!”
又扯了几张,我继续在身体上擦着,茹姐呢,则笑看着我忙活,不说话。
我想逗逗她,就说:“喂,客官,看脱衣舞不给钱吗?你这老板也太抠了,赏小的几个银子呗。”
“去一边,我可没看!丑也丑死了。”茹姐笑骂着,脸真的扭过去了。
那副小女人姿态很是可爱,我存心逗下去,也不擦了,几步走到床前,面对着她,两个人相隔大约二十公分的距离。
茹姐的脖子又使劲往别的方向扭了过去,身子倾斜着,就是不看。
我不动如山,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两个比定力似的。僵持了好几分钟,茹姐笑了,但没有出声,憋着,肩膀一耸一耸的。见她忍的那么难受,我也笑了。
最后,我逗她,说:“胆太小了吧,看也不敢?”——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