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再点了,这些海鲜已经够了。你没让我吃满意,认罚吧?”
“认罚。你说怎么罚?”
兰花一时想不出怎么来罚他,说道:“你说我怎么罚你?”
阚伟脸上带着得意的坏笑,到门口把包房门关好,然后走到兰花身边,一把抱起兰花说:“我现在补尝你。”
兰花见阚伟要脱她的衣服,大吃一惊,说道:“你干什么?包厢里怎么行?服务员进来了。”
“没关系。服务员进来我就把她也一起干了。”
兰花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让阚伟脱,阚伟说:“放心吧,我把门插上了,服务员不会进来的。在这里很自由,想怎么干都行。”
“真的?”兰花半信半疑,生怕阚伟骗她,“你不是真想让服务员进来一起干吧?这里提供这种服务吗?”
“你想吗?”阚伟把兰花放到沙发上,俯身看着她说,“找个男服务员来一起干你好不好?”
兰花嘻嘻笑着说:“好。”
阚伟一把拉开兰花的衣襟说:“好你个小**,你不怕我阉了他?”
兰花已经被这一番**弄得心神荡漾,便任阚伟**了自己。
三
阚伟坐到椅子上,玉柱直指苍穹。他个子不高,家伙却不小。他让兰花骑坐到自己腿上,往玉柱上慢慢落下,**包住玉柱,兰花立刻起伏不已,一双**房在阚伟面前上下甩动,有时还打到他的头上。她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阚伟还没有来得及把她放到沙发上,她就剧烈地往下猛坐,让玉柱最有力地进入到最深,并高声喊叫,把阚伟的头捂到**间。阚伟只好这样坐着让自己往上发泄,结果是两人的液体在**里混和后,一起流到阚伟的身上,丛林成为了沼泽地。
阚伟说:“我们洗温泉去吧。”
他们穿上衣服,下楼进入一个房间,又脱掉衣服,进入浴室里那分两种深度的大浴池。他们并排躺在浅水中,正好头上有个石枕头,让头部露在水外面。刚才一阵激烈的运动后,他们都累了,也困了,他们同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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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被阚伟在身上弄醒了,他把硕大的玉柱正往**里塞。兰花问道:“在水里能干吗?”
“能干。你试试就知了。”
“你这样干过?”
“那还用说。”
“和谁干的?”兰花醋劲上来了,使劲拧一下阚伟的胳膊。
“哎哟!”阚伟大叫一声,玉柱顺势进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干过多少女人,还吃什么醋。”
兰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吃醋了。她抱紧阚伟,在水里的感觉没有什么不同。阚伟抱着她坐起来,俩人一起移到了深水里,半浮在水里做。兰花高潮很快又袭来,阚伟使不上劲,只得在水里站住,脚撑住池底,和兰花一起毁灭了。
他们在墙边的淋浴器下把身上淋干净,擦干身子,相拥着到卧室,一起疲倦地躺倒在大床上。阚伟说:“到底年纪大了,不如年轻时候了。”
兰花把头转向阚伟,问道:“你年轻时候有多厉害?”
“再厉害你也尝不到了。还是不提吧。”
“你现在就让我很满足了。所以我很好奇,要是你年轻时候我怎么受得了。”
“那时候你更年轻,怎么受不了?”
“肯定受不了。”
“为什么?”
“你二十几的时候,我才十来岁,怎么受得了。”
阚伟抱住兰花笑起来。他们相拥着睡着了。
早晨醒来,他们自然而然地又激烈地做一次,才心满意足地穿衣起床。到二楼吃过早饭,便上车往城里去。阚伟把兰花送到酒厂便走了。兰花走进办公室,志春跑过来问她:“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兰花反问她:“你昨天没去别墅?”
“没有。我就睡在你的房间里,以为你就是唱歌到半夜也会回来,谁知早晨醒来还是我一个人。”
“你为什么没去别墅?”
“他现在对我要求没有那么多了,所以只要他不去,我就可以不去。他可能觉得我不新鲜了,也来得少了。”
“他是工作忙。”
“他也是这样说,可我认为是他的女人太多。”
“你吃醋了?”
志春轻轻叹一口气说:“女人都会吃醋的,只是轻重不同罢了。”
兰花想起自己昨天也吃醋了,觉得志春说的有道理。
志春醒悟了过来,笑着说道:“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
兰花竟然少有地扭捏起来,她满脸幸福地凑近志春耳朵说:“我和阚伟在一起。”
志春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新奇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兰花说:“他说他想娶我。”
“娶你?”志春依然不以为然,“男人想和女人上床,都是这样说。”
“真的。起初我也不相信,可他和我说过很多次了,上过床了还这么说。他说他想找一个老伴,共享余生。我现在相信是真的了。”
志春怔了一会,幽幽地叹口气说:“唉!他从来没和我说过这话。就是假的我听了也舒服。”
“你还指望市委书记娶你?太异想天开了吧。”
“没有。我只想他说说哄我。可他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不是有郑挺娶了你吗?刚结婚就想别的了。”
“郑挺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和我离婚。”
“你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万一让他知道了呢?”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谈工作吧。你把赵厂长叫来。”
志春把赵为民叫了过来,兰花问道:“那几户的情况怎么样了?”
赵为民说:“一共有8户,比较难办的是3户。第一户叫丁有亮,是个老单身汉,五十多岁了,是个包装工。他喜欢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跑到厂门口骂大街,把厂里传说的丑事不管真的假的全说出来,惹得很多人围观。第二户就是你上午去的那家,老头子叫江平安。第三家最麻烦,是个老上访户,连市里都头疼。这家男的叫傅传林,主要是女的厉害。”
“这三户你接触了吗?”
“丁有亮不喝酒什么都好说,但说了也白说,一喝酒什么都不算数了。江平安我昨天和他谈了,他说给儿子打电话,叫一个儿子回来上班。傅传林我到他家一说女的就炸锅了,说叫她搬家她就上访。”
“他们总得有个说法吧,怎么做才能搬家?”
“傅传林的老婆说给她一套房子就搬。”
兰花嘴一撇说:“想得倒美。”
志春说:“我们干脆不管,叫他们找市里去。”
兰花说:“这样我们也有理,他们的搬迁确实和我们无关。不过就是推给市里,政府也不好解决,还是要来和我们商量。”
“找我们商量就是市里来求我们,这样我们的进退余地就大了。我们要是一下给担起来,市里正好甩手不管,他们本来不知道找谁,现在正好找到了可以胡搅蛮缠的对象。”
赵为民说:“志春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还是先让市里解决,然后等市里来找我们商量。我看可以这么办。叫办公室通知他们搬迁时间,让他们先紧张起来。他们一定会到市政府去闹,我们也可以适当地给市政府一点压力,因为这是市政府承诺要做的事。”
兰花说:“好,那就这么办。为民,你马上就叫办公室发通知。”
兰花话音刚落,办公室主任方宇桥就进来说:“陈总,厂里的几家住户闹事了。”
“怎么闹了?”
“他们到
县政府门口静坐,引起很多人围观,影响了政府的正常工作。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叫我们赶快去人。”
兰花说:“我们走。”|
( 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