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志红补考
朱先民见时机已到,便在志红耳朵边轻声说道:“我们出去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志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整理一下被弄松的裤腰,跟着朱先民往外走。他俩都很熟悉路了,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朱先民迫不及待地抱起志红的脸就吻。
志红主动把朱先民的衣服脱掉。朱先民不算太胖,肚子却不小,志红从上面看不见小弟弟。她没有和这么大肚子的男人做过爱,便双手抚摸着肚子问:“你这么大的肚子,挡不挡
事?”
“不挡事。”朱志民挺着肚子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志红说:“要是挡事,我把你这肚子踹扁。”
志红隔着肚子抓住小弟弟,倒是挺坚硬的,却小了点,估计现在的状态长度也就8公分左右。
朱先民把志红扑倒在床上,扒开蚌唇,吮吸着流出的汁液。志红的几层蚌唇都被扒开,直想将它们合上,或者中间夹住什么东西。她开始呻吟不已,扭曲腰肢,张开的洞穴里涌出
大量液体,直灌进朱先民在嘴里,朱先民如饮琼浆,吞咽不迭。志红忍不住了,高声叫道:“啊!你快。快进来。”
朱先民把坚挺的小弟弟插入洞里,志红感觉它进来了,快乐也迅速弥漫到全身,也感觉到它确实不够长、也不够粗,却不影响快乐。它不时地碰撞四边洞壁,无论碰到哪一边都会
激起无边的快乐。志红和他对冲,让小弟弟深入进去,也没觉得有多短。她渐渐就忘记小弟弟的大小形状,开始充分享受了。高潮便突然降临,志红往上挺起,直接挺到那柔软的
大肚子上。朱先民便快速配合,在洞穴里缴械投降了。
朱先民虽然家伙小,却也挺能干,在志红洞穴里第三次泵出琼浆后,他看看表,说:“我得走了。”
志红还有些舍不得,也不知道朱先民老婆对他有规定,说:“急什么,天亮再走吧。”
“不行。我必须走了。”
朱先民匆匆地走了。志红独自一人躺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如果没有刚才的颠鸾倒凤,只在家里读读书看看电视,或许还没有这样孤独。她并不喜欢这个朱先民,没有文化,
就是一个暴发户,在一起除了说怎么装修房子、怎么挣钱,就没有别的话说。今天她只是觉得太孤独,想满足一下身体。志红这才感到,原来孤独并不完全是没有男人**,即便
**了依然会孤独。孤独是心灵的孤独,即便你在人群中依然孤独。她有点奇怪,最近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总觉得日子过得没有意思。她本是个活泼开朗的人,在农村留守那么
多年,把女儿从出生带到十几岁,也从没有多愁善感过。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这一年多来,她学了很多东西、读了很多书,不由自主地把读书人的那种多愁善感的毛病传染了过来。比如林黛玉,如果是个村妇,她绝不可能会吐血而亡。
可是,如果志红能选择,她是选择做林黛玉,还是做村妇?
志红期末考试有两门课不及格:高等数学和国民经济统计概论。她本来只有初中的基础,这两门课对她来说确实很难,何况这一段时间她的精力分散了一些,和家芳来往过多。自
从和朱先民有了第一次,后来就把他和大鹏叫到家芳家里,现在家芳和大鹏搞到了一起。
老师在班上宣读及格人员名单时,志红坐在下面满脸通红,她知道自己没有考好。全班只有7个人这两门课不及格,志春也有一门高等数学不及格。坐在她身边的沈鹏用胳膊肘轻轻
地捅她一下,说:“别担心,我帮你们通过补考。”
志红不敢扭头看他,她怕自己的眼泪会流出来。沈鹏从这学期开学起,每次上课都和志红坐在一起,看得出来他对志红有好感,胆量却只限于此,不敢有更多的举动。他比志红小
得多,大概三十出头,但志红看上去却也和他差不多大。
老师已经宣布下课,同学们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下志红、志春和沈鹏。志春走到志红身边说:“大姐,我们走吧。”
沈鹏说:“我请你们吃饭吧。”
志红已经平静下来,看着沈鹏憨厚的脸,问道:“你真的能帮我们通过补考?”
“当然。你不知道吧,我本来就是本科毕业,不过是中文专业。但我毕竟上过高中,数学基础比你们好得多。”
志红觉得奇怪:“本科毕业你还来考专科文凭干什么?”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找个饭店坐下来,边吃边说。”
志红问志春:“志春,你看呢?”
“行啊。反正这学期结束了,明天也没有正规的课上,今天晚点没关系。”
沈鹏带她们找了个位置偏僻的饭店坐下来,这里生意较为冷清。沈鹏说:“我不是大款,只能请你们吃小饭店了,还请你们原谅。”
志红说:“没关系。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找这个生意冷清的饭店?”
“没别的想法,就是为了说话方便。那些太热闹的饭店说话都听不见。”
“说的也是。”志红说,“我们是谈话的,目的不是吃饭。不过,生意冷清的饭店一般都会进入一个恶性循环:菜不新鲜,所以客户少,客户越少,菜就因为周转不快而越不新鲜。”
志红在临村会馆负责采购,对餐饮的规律还是熟悉的。
沈鹏说:“那我们就选新鲜的菜点吧。”
“我来点,”志红说,“我知道点什么菜新鲜。”
志红点了清蒸扁鱼、肉饼蒸毛豆和几样素菜,说:“鱼只有活的才能清蒸,如果死鱼清蒸能吃出它不是新鲜的。肉饼蒸毛豆也是一样的道理。”
沈鹏说:“再点几个菜吧。你不要为我省钱,这太寒酸了。”
志红说:“不是为你省钱,我们三个人吃不下那么多。”
沈鹏又点了一个红烧肉和红烧仔鸡,说:“我想吃肉了,可不像你们要减肥。喝点什么?”
志红摇摇头:“什么都不喝。”
“不行。按我们老家的规矩,无酒不成席嘛。要不来一瓶葡萄酒吧。”
志红问:“听你口音也像是安徽人?”
沈鹏说:“我早就知道你是安徽人了。我是合肥人。”
“哦,既然是老乡,那就喝点酒吧。”
菜上来了,沈鹏叫服务员打开一瓶葡萄酒,倒进一个敞口醒酒器,再拿着醒酒器倒入玻璃杯,说:“葡萄酒要醒一会才好喝。”
志红端起酒杯说:“今天我好难过。谢谢你,沈鹏。我现在心里好多了。”
沈鹏和志红碰杯,一饮而尽,说:“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经历恐怕少太多了。遇到这点小事就难过,那你要有我的经历还不愿活了呢。”
志红瞟他一眼说:“我比你大多了。志春都比你大。”
“是吗?”沈鹏看看姐妹俩,“那我得喊你们姐了?志红姐、志春姐。”
志红说:“你说你的经历有多曲折给我听听。”
“这就得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就是我为什么还要考这个大专文凭。我开了一个文化公司,因为不懂财务,也不懂管理,钱被会计转走了很多,可做出的帐上每笔支出都有我的签名。我吃了哑巴亏。最后公司倒闭,我就下决心学财务,一定要成为内行,然后我还要东山再起。”
志红说:“这个会计也太阴险了。你当初就不该那么信任他。”
“对。问题就在这上面。我是学文学的,首先把人往好里想,但是做生意就应该首先把人往坏里想,先要防范,然后才能信任。这是我得出的血的教训。”
“我看你的长相太老实,容易相信别人。”
“好了,我们还是商量怎么帮你你复习吧。只有半个月时间,你俩要充分利用好时间,尤其是你要考两门课。”
“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复习?”
“我现在有的是时间,你们要上班,只有晚上复习了。只要给我安排一个睡觉的地方,就可以天天晚上帮你们复习。”
“这个好办。”志红对志春说,“志春,你给沈鹏安排一个房间吧。”
一直不说话的志春问沈鹏:“你天天不回家,太太没有意见吗?”
“太太?我没有太太。”
“那是怎么回事?”
“公司倒闭了,太太受不了,就跟我离婚了。”
“夫妻俩怎么能这样呢?”志红表示不解。
“这很正常。”沈鹏说,“现在的婚姻,有多少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呀。”
第二天,志春问志刚:“志红有两门课不及格,我也有一门不及格,要请一个电大同学来帮我们复习,需要在民工之间住十几天,可以吗?”
志刚说:“这在你的权限内,不要问我。你现在作为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办这点小事不算是徇私舞弊,而是你应有的福利。”
当天晚上,沈鹏就住进了民工之家。
志春只有一门课,复习起来简单,志红则比较麻烦。沈鹏为志红制定了一个复习计划,把所有应复习的内容分解到每一天。志红本来感到要复习的东西太多,十几天时间无从下手
,可被沈鹏这样一分解,却觉得内容并不太多。她才知道原来学习是有方法的,并非刻苦就一定能行。
尽管如此,还是需要沈鹏给予讲解,因为她确实没有时间来自己领悟了。讲高等数学时,志春就一起听,讲国民经济统计概论时,志春就自己看书或者回到隔壁自己家去。
白天志红和志春上班,沈鹏也很少出去。他带了一书包书和一个笔记本电脑,每天坐在房间里看书、写策划方案,或者写文章。志红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有静气的男人。在她和
农村人看来,男人是应该整天不着家的,当然出去也未必有正事,但是哪怕打麻将、喝酒、聊天,都算是男人的正事。而一个人悄没声息地在家里窝着的男人,在农村打着灯笼也
难找,农村女人也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第二天就补考了,志红心里有些发慌。如果补考再不及格,她到毕业时就拿不到文凭,还得多读一年,跟下一届学生一道考试。她感到像是被逼到绝路上了,没有退路,可要往前
走的话,凭一己之力又翻不过前面这道坎。她把这种感觉对沈鹏说了,沈鹏说:“你这也算是道坎吗?我创业失败都经历过几次了,每次都感到自己已身陷绝境,那才是人生过不
去的坎。但每次我都走过来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感到心慌。今天书都看不进去了。”
“今天不要看书。你已经完成了我的计划,今天在计划中是调整,看不看书无所谓。”
“可明天就考试了,今天怎么能不看书呢?”
“你能不能考及格,现在已经确定了,只是你还不知道结果。今天晚上读不读书对你的考试结果影响不大,倒是今天晚上你的情绪、以及睡眠好不好会影响到考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