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拿过手机看看,说:“是欣宜。欣宜,你还没睡?”
“没有男人睡不着。我猜你身边现在一定有女人。”
“你真聪明。想知道是谁吗?”
“不想知道。就是想要你。”
“那你就回来一趟嘛。”
“你就不能过来一趟吗?”
“我太忙了,抽不出时间。”
“我就不忙了?你以为我是来度假的?我打电话就是叫你过来的。”
“有什么事吗?”
“黛山县黛山镇彭家村农业合作社成立暨临村绿色有机食品供应基地奠基仪式,邀请冯志刚总经理莅临并剪彩,可以吗?”
“可以。是哪一天?”
“下个礼拜六。我提前和你打招呼,让你好安排时间。”
“好。我一定去。”
此刻,欣宜是在志刚家里。她刚洗过澡,也不穿睡衣,就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打电话。她身上已经没有一点静圆师太的影子了,一头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直泻下来,衬托着肌肤
更洁白。浴室里还有哗哗的水声,曲贝贝在洗澡。这两个女人着实体验了一把农村留守妇女的生活,才知道这些女人的生活是多么难熬。贝贝有时就直接睡在欣宜房间,虽都是女
人,却比一个人好多了。
贝贝****地从浴室里出来,也是瀑布似的长发衬托着洁白的皮肤。贝贝的个子高,使她的乳房看上去比欣宜的小,其实更大一点。
贝贝一上床,便和欣宜头脚颠倒,互相吻对方的蚌肉。这几个月她俩对对方的这个地方已经太熟悉了,有几片花瓣、几层皱折,花蕊的形状,都在舌头下舔了无数遍。她们把对方
的花朵舔得怒放起来,像落在树梢的蝴蝶翅膀一般开合着,好像随时会振翅飞翔。她们坐起来,取出V型器具,分明插入双方的花心,两人相拥着,饱满的乳房相互磨擦,各自闭眼
,此起彼伏地呻吟着。
贝贝先来高潮,她的动作幅度大,让器具在欣宜的花心中乱冲乱撞,把欣宜的高潮也引发了。
第二天早晨,欣宜和贝贝起床时,志刚爸妈已经下地了,稀饭烧好了在锅里,另一个锅里还
焐着煮熟的山芋。她们就着咸菜正吃早饭,大明媳妇红霞来了。红霞是为临村养殖基地
的工程而来。工程不大,就是一栋办公楼和几间平房,还有一些附属建筑,加上彭家村到黛山镇的道路改造,红霞想让她男人大明来承包。这个项目大群肯定看不上,可对大明来
说,或许就是他创业的一个契机。再说,后续的项目更好,可以赚不少钱,比如自来水工程。彭家村、小冯庄和周边几个靠得近的村庄都还没有自来水,而且黛山矿产开发在即,
这个自来水工程将是矿山先遣人员不可缺少的饮用水来源,也是将来这个矿山核心办公生活区自来水工程的雏形。欣宜计划在基地建成之后就落实自来水工程,仅这一项投入就要
一两千万元,要是大明承包到手,他就从农民工蜕变成为一个包工头了。
欣宜已经答应红霞把工程交给大明,合同也早就拟好了,红霞今天来就是代表大明签合同的。
红霞上楼取来一式两份打印好的合同,公章已经盖好,红霞签过名字,合同就生效了。
欣宜问红霞:“大明那边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大群同意让他带几个技术好的工人,后天就动身回来。”
贝贝说:“红霞,你恐怕最想的还是大明回来睡你吧?”
红霞脸红了,低下头不说话。欣宜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男人天经地义,除非你不是女人。”
贝贝搂着红霞问:“红霞,等大明回来,我想睡他,你给不给?”
红霞脸更红了,像要滴血似的。欣宜说:“你别再难为红霞了,就是要她男人也不能这样说。”
红霞突然声音很低地说:“我给。”接着声音更低地说:“只要他愿意。”
欣宜说:“有女人睡,还有不愿意的男人?”
贝贝亲一下红霞的脸说:“好妹子。我把男朋友给你睡。”
“你有男朋友吗?”欣宜说。
“没有我不能找吗?找到了再让红霞睡嘛。”
“欣宜。”是李存梅的大嗓门,此时人还在院门外面,“你在家吗?”
“在家。”
风风火火的存梅走路也快,欣宜话音刚落,她就进门了。
“怎么了?”欣宜问。
“吴秋珍被她婆婆追得满村跑,已经跑到村外水库上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送给秋珍的什么工具。给她婆婆看到了,就骂她不守妇道,不要脸,竟然偷偷在家藏了个男人下身的东西。还问她是谁给的。怕是要找你们来算账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叫骂声。秋珍哭着跑进来,躲在了欣宜身后。她婆婆手里拿着一根仿男人器具,跟着追进来要用它打秋珍,贝贝把她拦住,说:“你不要打人,有什
么事情说嘛。”
那老太太手抓着那器具的**部分,以体积较大的根部朝前比划着要打人,还着实让人有些害怕。
“孝胜妈,”存梅也帮贝贝拦住老太太,“不要当着城里来的客人打人,要讲道理。”
孝胜妈瞪着存梅,拿着器具的手还在空中扬着,让存梅下意识地往后身躲。孝胜妈说:“什么城里人?还客人?哼,是狐狸精。你说我不讲道理?这些城里来的骚货,把我媳妇教
坏了,这是什么道理?”
“大妈,你不要骂人。”贝贝说,“有话好好说。你说我们把秋珍教坏了?她哪里坏了?”
“哪里坏?她的逼坏了。没事就偷偷拿这个往逼里捅,能不坏了?还要不要脸了?还是女人吗?”
欣宜过来想把那器具拿过来,老太太不给,还扬在空中作势要打人。欣宜说:“孝胜妈,现在时代不同了,女人有这个权利。”
孝胜妈盯着欣宜上下打量几遍,不屑地说:“你算什么东西?好好的尼姑不当,下山来贩卖这种丑东西。你想男人了,让男人日你就算了,还拿这种东西来害别人干什么?你喜欢
男人日你,还要出家干什么?又想做婊子又想树牌坊吧?”
贝贝忍不住了,扬手一把抢过那器具,也在空中作势扬着,把老太太吓住口了。贝贝个子高,老太太只齐她肩膀,气势上就矮了一截。贝贝低头对着老太太吼道:“你凭什么在我
面前这么凶?你以为我像你媳妇一样怕你?告诉你,这个东西是合法的,商店里都有得卖,受法律保护,你凭什么反对?”
老太太被镇住了,说不出话来。贝贝缓和一下口气继续说:“你也是女人,也年轻过,你就不知道一个女人守活寡的滋味吗?女人想男人有错吗?你摸着良心说,你年轻时想不想
男人日你?”
贝贝一说粗话,老太太也不好意思了。贝贝继续说:“你媳妇没有偷汉子,不过就是拿这个解决一下问题,有错吗?就是去打官司也是你输。”
这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村长彭大壮早就来了,却躲在院子外面不好意思进来。他看见老太太手中的器具了,不知道这种女人不要脸的事怎么解决。贝贝看见他了,大声叫道:
“大壮村长,你不能和别人一样看热闹,你要进来管事。”
大壮硬着头皮进来了,不敢看贝贝手里的器具,感觉好像那东西就是自己身上的而被女人们看见了似的,便看着地面说:“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管呢?你说得对,都是合法的,做
婆婆的也管不着。我说孝胜妈,你也不要丢人现眼,也不要逼媳妇了,你让你媳妇以后怎么在村子里做人?要是把她逼上吊了,你高兴吗?”
孝胜妈还是服村长,不再说话了。
“好了,好了。”村长对着院子里围观的村民说,“都回家去吧,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快走。”
围观的人渐渐走了。大壮转身又对孝胜妈说:“孝胜妈,你也带着媳妇回去吧,可不要再打她了。打坏了儿子回来找你算帐怎么办?”
孝胜妈觉得没意思起来,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大壮还是回避贝贝手里拿的东西,又好像那是女人
的**似的不能看,便头对着大门说:“我走了。你们自己解决好。唉!女人的事情,我怎么能解决好。”
他摇摇头,便走了。
欣宜拿纸巾给秋珍擦着眼泪,说:“秋珍,不要哭,没事了。你婆婆走了。”
秋珍抱着欣宜还哭:“这叫我怎么活啊。全村人都知道我用那个玩艺了,丢死人了。孝胜回来还不把我休了。”
贝贝说:“好了,怕什么呢?全村人还都知道我用那玩艺呢,我少一根毫毛了?”
秋珍说:“你不一样,你是外地人,拍拍屁股就能走人。可我天天在村子里走,全村人都那样看我,我没脸活了。”
“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欣宜说,就算全村人知道了又怎样?这是你的权利。
秋珍依然呜呜地哭。存梅说:“秋珍,不怕,明天让村里人都知道我也用这东西。我和你一起承受。
红霞犹豫了一会,也说:“秋珍,让他们知道我也用这个东西。我们一起来面对。”
欣宜和贝贝都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闹大了。彭家村和冯家庄的婆婆们受到孝胜妈的启发,几乎都在媳妇的房间里找到了**器具。第二天早上,他们把器具拿到志刚家门口,一
把火烧了,塑料和电子产品被燃烧的古怪难闻气味弥漫着村庄。一些来得晚的老人还断断续续地往火堆里扔器具,那种气味在村庄上空经久不散。一阵风吹过来,气味才稍淡一些
,但是新燃烧起来的烟雾中又升起新的气味。志刚爸妈羞愧得关紧大门不敢出去,指着欣宜和贝贝说:“你们把我们老两口的脸丢尽了。”
要不是看在儿子志刚的面子上,他们就把欣宜和贝贝赶出家门了。
大门外的火渐渐熄灭了。几个刚来的老太婆手里拿着器具不知道怎么办。有人提议说:“这种有伤风化的丑事,不能烧一把火就算了。我们到镇上去找政府,他们整天嚷着打击卖
淫嫖娼、扫黄打非,我们来帮他们扫黄。”
这一提议得到广泛拥护。于是,几个老太太手里拿着器具打头,后面跟着几十个老太太,一路走着,引来其他村庄人们好奇地观望
( 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