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群把醉得一塌糊涂的杨云飞背上了楼,好在她是干警察的,虽说有些累,但还是把他背上了二楼,进了她的房间,她是本地人,这房子是她爸妈给她买的,他爸妈舍不得乡下那一亩三分地,所以这里给她一个人住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他全身一股怪味,是酒味跟鸡汤掺在一起的味道,说不出是怎样的味道。
她只好把他背到了卫生门,让他坐在了马桶上靠着,再去关了门。
再回到卫生间,只见杨云飞已躺在了地下,醉得不省人事,她一阵心疼,忙扶起他,坐回马桶上,他全身凉凉的,这么冷的天,身上全湿了,她骂了起来,“这个曾中信,真不是人,把他整成这样。”
雪群咬咬牙恨透了曾中信,他做的实在太过份。
她忙打开了浴霸,打开了电热水器的开关开始烧水。
“啊切”杨云飞打了一个哈欠,要死,他感冒了。
雪群赶紧给他脱了身上的湿衣服,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她的脸一阵赤红,心儿在狂乱地跳着,她的小手滑过他的身体,他全身凉凉,而水依然没有烧好,他梦呓着:“我冷,冷”
他打着抖,嘴唇发白。
怎么办?这样下去,一定会着凉的,她马上抱紧了他,可是他还在叫着冷,对,喝了酒的人很容易着凉,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连胸罩也脱了,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背上,她再次抱紧了他。
她的两只柔软而饱满的肉峰压扁在他胸前,肌肤贴着他肌肤,她的脸上火辣辣的,心儿在扑东扑东地乱跳,她仿佛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们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的嘴唇依然发白还打着抖,她爽性小嘴贴了上去,轻轻地吻着他,往他嘴里送着热气。
就这样她亲着,亲着,温暖了他的唇,他不再打抖,睡得很安逸,但是他的下体被她又抱又吻地不安份起来,它直挺挺地像一杆枪一样正顶着她的两腿间,竟顶得她下面酥酥麻麻的,有如千万只蚂蚁在下面挠着,而且似乎还有点湿,热热的。
她的身子不禁往下压着,那桃源口正对着他的枪口,酥麻的感觉越发地明显,小裤裤都湿透了,哦,她好想,脱光了他们的裤子,让他那有魔力的神枪插入自己的樱桃小口。
那里还从没有进过东西呢。
只是这是她的第一次,怎么也得留到结婚那天吧!她知道她的思想有些老土,但是她的个性就是这样,比较独特,也很保守,这就是她一直守身如玉的缘故。
待到洞房花烛夜,把身子给心爱的新郎,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她可不想像那些随便的女人一样,早早地把身子献了出去,到新婚之夜,老公发现妻子并非完璧,从此过着,让老公嫌弃的日子。
她动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杨云飞,心想,他会是自己的新郎吗?
真希望他是,可是这种事,谁也说不定,但是此刻他们是相爱的,不能越轨,但是隔着衣服,是不会出事的,她没理由不享受一番。
于是她下体在那枪头上轻轻地摇曳着,同时双峰在他胸前打磨着,她坐了下来,下体在那枪杆上上下磨着,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她的身体与他磨擦地越来越快,扭动着,小嘴很想亲亲,于是又封住了他的嘴,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尽情地挑动着。
她嘤咛不断,就这样,磨着,亲着,竟然快感一波波地到来,她更是加快了速度,身体越来越热,越来狂燥……裤子太多,她想更近一些。
于是她脱掉了外裤,只剩一条白色全棉小内裤,那下端已湿成透明,依稀里面的黑丝和樱桃小口,她羞得满面通红,所幸他睡得香,啥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