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的身体居然来了快感,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她干脆放弃了反抗,任由他爱抚,杨云飞高兴坏了,他心里在问,这个官太就这样被他征服了吗?
他还是有点怀疑,但他的手和嘴并没有停,他再一次敲开了她的牙关,与她深度接吻,这次她没有咬他,那根手指也越来越深入,直到他的手指整个沉入其中。《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诗诗全身扭动了起来,嘴里嗯啊不断——终于她回应了起来。
她不回应还好,一回应就疯了似的,她的两手紧紧抱着他的头,小舌竟主动地探入了他口中,两条舌头如两条异性蛇般缠绵了起来,她的下身也回应着,竟向他的手指冲撞——
她娇喘不断,幸好声音全发在了他嘴里,要不然不是惊动了旁边的人?
太热火了,她的小手竟也摸索了起来,好一会,摸进了他的内裤,抓住了他那祸根,她惊叹了一下,“呜——”
这个人亲热得如火般燃烧,但这时影院的灯亮了,电影居然这么快就放完了。
两人如触电般的分开,杨云飞很不好意思,朝四周看了看,结果还有人在激吻,旁若无人,有一对更离谱,女的坐在男的身上,正在上下运动着,哇靠,这什么世道,这些人比杨大爷还玩得过火,这影院倒成了激情院了。
而孟诗诗却盯着杨云飞,杨云飞对上了她的眼神,那眼神似乎要把他给吃了,她咬着嘴唇凶狠地说,“你好啊!敢这样对我。”
杨云飞四处张望着,眼神飘乎不定,不敢面对她。
不一会,他的耳朵又被揪着,“啊——,掉了,掉了”杨云飞叫了起来。
孟诗诗恶狠狠地说,“你好大的胆子,连老娘也敢碰。”
“啊——,我是情不自禁,你不要怪我。”
“不怪才怪,说,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啊——,要补偿啊?”
“你说呢?”孟诗诗说着,手旋着他的耳朵。
“好,我补偿。”
“怎么补?”
“我对你负责,我娶你。”
“呸,你不配,不可能。”
“那我给你钱。”
“呸,你有几个钱?”
“你尽管开个价,啊——”
她加大了力度,“呸,谁要你的臭钱,说,怎么补偿?”
“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呢?”
“好,我以身相许。”
“去你的,”孟诗诗松开了他的耳朵,推了他一把,他的头碰在了椅膀背上,还好椅背是软的。
杨云飞捂着耳朵,“那你到底想怎样?”
孟诗诗凑进他耳边,吼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说着,她就愤愤然提走包就走。
有些人看了过来,杨云飞也不理会,心想你们也不是什么好鸟,看个鸟啊看?
杨云飞心里骂着,跟了上去。
孟诗诗气呼呼地上了车,杨云飞厚着脸皮,自己打开门坐上了副驾驶位,杨云飞本以为已经征服她了,他清楚地记得她回应着,亲吻他,还摸了他的兄弟,这么一下子又翻脸不认人了呢?杨云飞不理解,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为什么老是出尔反尔。明明是她先投怀送抱的,她还要打他,明明她摸他的那里,现在又对他这样,他的脑子搞不懂,莫非她有神精病?
孟诗诗见杨云飞坐在了旁边,她吼了起来,“你上来干什么?”
杨云飞脸皮厚得可以,“你不是要我补偿吗?所以我上来了,等着你要我补偿呢。”
“你给我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她继续吼叫着,她美得吓人,她的脾气更吓了,现在的好就像一只母豹子,可是杨云飞不能退,这样一退,以后想要再接近她,可就难了,他坐在那一动不动。
“你为什么还不滚?”
“我不滚,我是补偿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你。”
“我要你去死”
“什么?”杨云飞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我重复一遍是吧?我要你去死。”
哦,看样子,杨云飞真的遇见一个神精病了,可是不对呀,一个高官怎么会娶一个神精病呢?
杨云飞不理她,静静地坐在那,接着,孟诗诗的两只小拳头如狂风骤雨般打在了他的身上。
杨云飞一动不动让她打,且不说她的力气太小,打不痛他,她是什么人,他的大客户——的老婆,客户就是上帝,上帝打奴隶,你随意。
好一阵,孟诗诗却哭了。
杨云飞纳闷了,心里在说,大姐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哭鼻子了呢?
不过按照杨云飞的经验,女人这个时候哭,那一般是好事近了,那还不伸出有力的大手?
杨云飞想到这,果然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没有反对,而是哭得更历害,嘴里还说着,“你欺负我——”
“哦,都是我不好,我过份,我该死。”他的大手在她的柔背上轻拍着,安慰着她。
娘的,掉个了,现在小飞飞成了年长的,而孟诗诗这中年女人倒成了年幼的。
不过他的安慰还挺凑效,她哭哇哭哇,便停了下来,身子与他分了开,她脸上挂满了泪水,已成泪人,杨云飞忙给她递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