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钱老板说是这样的,他们不是不相信医院开的处女证明吗?这些人生意上有法律顾问,有会计顾问等等,现在想请一个真正能识别真假处女的顾问,我隆重推荐你当这个顾问。
请我当这个顾问?王子民急切地问。
是的,钱老板说,等一会大富豪俱乐部的徐主任就给你打电话,谈具体事宜。你想想凡是报名的女孩儿,都要先叉拉着双腿,经过你检查是不是真处女……世界上还有这么美妙的工作吗?
王子民的头轰了一下,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血压升高、心跳加快……
你想想,钱老板说,每个月都有几万个女孩儿叉拉着双腿让你看她那最隐秘的地方,而且都是全国绝顶漂亮的女孩儿,其中还有名星……最小的只有十七岁……可比你现在的工作好,整天取黄瓜、香蕉……
王子民兴奋地快要昏过去了,突然,咣当一声,他感觉到里间屋手术台上装器具的盘子被温副校长掀到地上了。赶紧说钱来板,对不起,说着挂掉了电话。
对不起,王子民也忘了上戴口罩了,连着说对不起,但温副校长把脸扭向一边,根不看他。
王子民例行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给温副校长那个地方消毒……此时,手机又响来,他不理会它,但温副校长却说,你接吧,把电话打完……不然响的我受不了。
他又跑到外屋接通电话,是林一楠兴奋的声音,说王老师,您猜猜李部长,也就是您的小姨子,夜晚梦话说啥了?
我不管她说啥,这一会正忙着呢。
我告诉您吧?说着她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说不成话……
你别瞎闹了,王子民说,我这里有正事。
我告诉你……她又笑起来。
我挂电话了,你看你疯成啥样了,现在的女孩儿……
别,千万别放电话,林一楠终于止住了笑,说我们多么想听李部长的梦话里叫姐夫,姐夫……
你胡闹了不是,王子民生气地说,林一楠你无聊不无聊?说着放下了电话。
对不起,王子民冲进里屋,又连声说对不起,但温副校长睡着了。
电话又响起来,他看见是个陌生的号码,就按了拒接键,但接着这个号又打进来了,他怕把温副校长闹醒,就跑着从里屋出来,只得接通了。
王老师,你好!一个拉着广东腔的男人的声音说,他是中国大富豪俱乐部的徐主任,他的朋友钱老板让他与王子民打这个电话……
王子民像打了兴奋针一样,恨不得跳起来,赶紧说我是王老师,钱老板是我的好朋友。
钱老板给您介绍情况了吧?
介绍了一些。
我再给你介绍一些情况,广东人说话好像都拖泥带似水的,他说中国大富豪俱乐部有各行业的大老板,其中也有捣腾文物发横财的人,他们能一眼鉴定几千年甚至上万年前的文物,甚至千年古尸都能看出男女,但就不能识别现在水灵灵女孩儿是不是真处女。但你应该知道,有钱的人也都是最聪明的人,所以他们就想了一个这样的办法,请像您这样的专家做顾问,你肯定真假处女一眼能辨……
是的,王子民无耻地说,识别真假处女是我的专业。
我们俱乐部还有其他安排,比如请您每个月给数万个女孩儿鉴定,凡是真正的处女,还要请您把照片拍下来,给
那些大老板办学习班,教他们怎么识别,因为这些大老板经常在俱乐部以外,还要跟许多女孩儿打交道……
好的,王子民连声承诺,但在心里说,千万可不能把真本领教给那些大老板,一旦他们学会就会一脚把他踢开了……
王老师,我们把您的办公室都装修好了,里面设有专门的工作台,整个房间只有一个高亮度的射灯,这样您才能看得清楚。
你们想的很周到。
是的,徐主任说请相信,凡是最有钱的人都是最有智慧的人,他又变成了命令的口气,说您今晚九点前务必赶到北京。
九点前?王子民看看表着急地问。
我们把你飞机票已经预订好了,你到当地机场拿来身份证就可取票,是傍晚7点40的飞机……我们同时约见像你这样的专家有二三个人,择优录取……
好的,王子民计算着时间,决定放弃今晚干诗筠这样的好事,说我一定去!
王子民放下电话来到里间屋,见温副校长叉拉着她那双美丽的长腿还在睡觉……刘医离开还没有回来……他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要干她!他想插进她那里面,她是不会醒的,因为她睡得很深……为了保险,只要插进去不动也行……他自己把那东西弄出来……她其实很漂亮……今晚干不成诗筠了,一定要干这个女人,不然他就太受不了了……但这是严重的职务犯罪,他是一个胆小的人,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看到是穆老板的号码,就在他犹豫接不接时,温副校长动了一下身子……
他赶紧跑到外屋,接通电话。
王老师,穆老板着急地说,您能不能提前来,别等晚上十点了,你现在就来吧?
怎么又提前了?
我现在和诗筠在我那套房子里,她主动把衣服都脱了,给我跳舞蹈,腿一跷老高,可比芭蕾舞《天鹅湖》好看……
王子民的头又轰了一下,血压又接着升高,心跳加快,心想太好了,两不耽误,先去干诗筠,再去北京……
好的,我一定提前赶到!
你可一定要来啊!穆老板恳切地说,愈快愈好,我怕她这一会就扑在我身上抓我那东西,亲眼见我阳痿,我就完了,你可得给我救场……
一定去救场,王子民义不容辞地说。
他冲进里间屋,见温副校长已经睡醒,她问取出来没有?
不好取,他说正取着呢。
他突然想到没有带口罩,赶紧带上了,不然让温副校长会很尴尬的。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取出了一只戒指,扔到了盘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您让我看看,温副校长说。
他拿着镊子夹着那只戒指在她眼前晃,她说你擦一擦。
他用棉球清洗干净又在她眼前晃,问看清楚了吧?是个戒指吧?
是个戒指。
他开始收拾各种器具,之后脱白大卦,意识到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要马上去汽车站……但见她还躺在床上,叉拉着双腿一动不动,感到很奇怪。
起来吧?他催促她,还躺着干啥?
这是我朋友的戒指,她说。
不管是谁的戒指,凡正是个戒指。
我的戒指还在里面。
啊?还有一只戒指?
是我的戒指。
你朋友的戒指咋会掉进去?你借她的?
是她不小心掉里头的。
他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了,问你是同性恋?
你别管是啥恋,她不耐烦地说,叫你取你就取吧!
我想叫你奶奶,他哭笑不得地说。
我有这么老吗?
你不老,他一字一顿地说,但你很老练。
别说那没用的,你赶紧干你的活吧!
他又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把隶属于她的那只戒指取了出来,又是擦了擦,在她眼前晃。
看清楚了吧,这个是你的吧?
是的,这可是个纯金的。
他觉得温副校长很可笑,想逗逗她,就边收拾器具,边问你是在戒指厂工作吧?
什么戒指厂?
咱俩合作吧?他一本正经地说。
合作啥?
你专门从戒指厂偷戒指,我负责帮你取出来,然后你给我提成……
温副校长先是一怔,继而听出了话中有话,气冲冲地说你……你是个大坏蛋大夫!
起来吧?他说。
温副校长又是很奇怪,继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起来吧,他说你总不能比我还累吧?我连着取了一个桃大子,一个你朋友的戒指和你的戒指,相当一个大手术的工作量。
这是你的工作。
起来吧?再是我的工作,我也得歇一歇。
你就一鼓作气吧?
什么一鼓作气?
我……温副校长说,我还想修补……修补处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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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榴裙下的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