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疗,王子民说,但不同于一般的病需要打针吃药,主要是心理方面的疏导,根本上还是要用爱治疗,夫妻恩爱是最好的治疗,爱是最重要的。
于是两人又谈爱的话题。他说爱就是付出你的一切,包容他(她)的一切。
怎样理解?她问。
你一定爱你的孩子吧?
当然爱。
你对他甘愿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同时甘愿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所有的缺点。
你说的也就是,她说不管孩子有多少缺点,他也是我的孩子。
这就是爱。他说,同样你爱你的丈夫、爱你的父母……爱你的祖国也是这样。我到日本去,日本人说我的祖国贫穷什么的,还引证比他们落后几十年,中国现代化要受日本的影响云云。我就很气愤,要跟他吵架甚至打架……
要是我,我也很气愤。
我的祖国怎样不好,他说我能全部接受,自己可以说,但不允许别人说,尤其不允许日本人说。我说你有这样的认识非常无知,根本没有学过历史,日本曾比中国落后几千年,我们一直是你们的祖师爷,别的不说,你们满大街的招牌字我都认识,这都是因为你们曾长期向中国学习,受中国影响,具体被汉化的
一种表现……落后几十年怕什么,我们会赶上的。
你说的真好。
最后扯到了文学,俩人都是文学爱好者,话题更加多了起来。
这些年看电视剧多了,她说读文学作品少了。
还是要静下心来,他说多读一些好的文学作品。电视普及进了千家万户,表现家长里短的生活题材最容易引起观众共鸣。但总有一些作品不适合搬上屏幕,并不能说就不是好作品。
不知不觉天亮到站了,男人下床,小桐吓了一跳,这哪是王子,简直像王八:五短身材,在胖乎乎圆脸上,一双小眼睛小得仅有一道缝而已,头还半秃。
你真漂亮,王子民盯着小桐看,不过你的皮肤不太好。
小桐很不高兴,说我还没有洗脸呢,又是一夜无眠,再说这几天也没有美容。
这一夜没有吓着你吧?
这一会吓着我了。
对不起,他说不要紧,天已经亮了。谢谢你,这一路很愉快。你也应该谢谢我。
为什么要谢你?她一脸疑惑。
我没有辜负你的信任呀?
你这人善于狡辩。
一对男女同居一室,他一脸坏笑,说又睡一张床上而没有出事是很不正常的。
胡说,谁给你睡一张床上了?
是一张床的上下铺,这样表达准确吧?小桐老师,我的语文学的不好。接着他又正色道,俗话讲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俩同车行,又睡上下铺不能说没有缘分吧?
这话我同意。她笑了,觉得这个男人还挺有趣的。
回来第三天上午,小桐下第二节课,白静雅很诡秘地说有个男人来找她,在校门口等一个小时了。小桐不知为什么盼望他应是王子民,果然是他。他说今天路过这里,来被她看一眼,顺便咨询个问题。
被我看一眼?她咯咯地笑,说好好像我多重要。不对吧?你是要看我一眼吧?
他们在一起引来了小桐许多同事侧目。一个漂亮女教师看过来的目光意味深长,他问她是谁?刚才就见她了。
白静雅,我的同学。
他忍不住地想说,她就像她的名子一样又白又文静又高雅。但还是强忍住了,在一个女人面前是不能夸另一个女人的。
以后他邀她去酒店吃过一次饭,了解到她丈夫叫石头,他们有一个六岁的男孩;她了解到他与爱人分居,有一个18岁的女儿。他送她一本从前发表过的诗集。
一见钟情,他就是这样的感觉。怎样跟她有故事,他开始了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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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榴裙下的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