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邵宇玩的很尽兴,或者说,他发泄的很尽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近乎凌虐的性.爱让莫飞烟很吃不消,体力大量透支,邵宇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身下的蓝色床单都被她身~上沁出的冷汗浸湿了。
那个时候莫飞烟还没有疼晕过去,也许是因为太疼了,疼到后面,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整个人麻麻木木的,僵硬的像根木头。
而邵宇下床后,不疾不徐去洗了个澡,回来以后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穿~上手工裁剪的白色衬衣,精良的裁剪让衬衣很好的贴合着他身体的曲线,包裹着他肌理分明身躯,让他的身体不像平时那样略显清瘦。
等到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面前后,她以为他要给自己请医生了,脱臼的左臂由于长时间血液流动受阻,整只胳膊已经肿的变粗了两圈,吓得样子简直的不堪入目。
可她想错了。
邵宇没有吩咐管家进来,也没有亲自走出去请医生进来。
而是他亲自挽起袖口,俯下身拽住她脱臼的胳膊,“咔嚓”一声给她再接回去。
“啊——”惨痛的呼叫立即响起,原本疼到麻木的身体,被骨折伴的剧痛刺激到了,钻心入骨的疼化作锋利的刀刃,朝着莫飞烟狠狠刺去。一声惨叫后,她就疼晕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2天之后。
“宝贝,你可终于醒来了。”抱着刚刚清醒过来的莫飞烟,邵宇满足的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成熟的声音线条里有着些许欣喜。
玩的那么过,他还以把她玩死了呢。
“我渴。”左臂已经消肿了,可手臂脱臼的余痛似乎还在延续,仅仅是被他这么抱着,她左边的肩膀受到拉扯,就传来尖锐的刺痛。她皱着眉,艰难地张开唇,声音沙哑地吐出这两个字。
“好,我喂你。”对莫飞烟的乖顺态度并没有表现出惊讶,邵宇的脸~上还留有刚才的欣喜之色,眸色深沉而静谧。小心翼翼地端起早已准备好的水杯,递到她唇边,他说:“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