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博几句言语的功夫,床上的莫飞烟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整个人像是躺在炙热的沙漠上,全身的水分都被抽干了,体内深处燥热不已,且升腾起一种空虚感,下身自动分一泌出的液体,浸湿了里面穿的小裤裤,一点一点蔓延到床单上。
身体有些部位酥酥麻麻的,痒的厉害,就跟有一堆蚂蚁在咬她似的。
她好难过,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降温,她想要……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难受的拱起了身子,在床上来回打滚,喉间发出细小破碎的yin,“救救我,好难受,救救我……”
她想洗澡,她想跳进水里!身体的煎熬感快要把她弄疯了!
“呜呜……”她忍不住哭声,把脸埋进枕头见,委屈的呜咽,
先生,我错了,我没有想要逃走,我们只是同乡。你救救我,我好难受……”
身体的灼烫,让她的手不自觉的游走到领口,解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降温。一颗接着一颗,微凉的风吹进衣服里所带来的舒shuang,让她本能的继续解开衣扣,直到把身上穿的白色衬衣脱下来,只留下了贴身的黑色豹纹文胸。
半圆的文*罩着她小巧的浑一圆,白色的皮肤在黑色文胸的显衬下更显肤胜雪,坚ting的胸随着她急促呼吸的胸膛,像是海浪似地一起一伏,在邵博眼中如同富有情-趣的激~情。
“知道难受了?”他观赏着面前诱人的身体,慢慢踱步走到床前,文化的声音斯文缓慢,而且云淡风轻,听不出他声音里是否有
悲喜。
感觉到邵博来到身边,她从枕头里抬起脸,期期艾艾的望着他:“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不应该和那个人说话。
他很有耐心,并不急着要她。
嘶哑的声音从唇中逸出已经含糊不清了,她的思维都被这种烈性药麻痹了,只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还有呢?
她期艾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视线直匀匀地盯着面前一副好皮囊的男人,痴迷的看着英挺的面容,神情,比惚道,儒雅的声音,静如幽潭,却又深不可测。
我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