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绮宁不可能是这个态度。
封今歌心下暗叹一声。
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只有封彩月才算是他的妹妹。
但在旁人眼里,可并非如此。
眼下封彩箐做了错事,他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同封彩箐分割,免得让人觉得他没有担当。
封今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绮宁,你出来也好,我同你说也是一样的。”
绮宁忍不住看向阮明姿。
阮明姿有些无奈,低声道:“我正好有事要找他,他来这一趟,还省下我多跑了……没事,去开门吧。”
绮宁见阮明姿都这般说了,口中嘟囔了句什么,去给封今歌开了门。
绮宁淡淡的跟封今歌打了一声招呼,便没再说什么。
封今歌越发笃定,封彩箐那丫头肯定是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
他心下又是忍不住一叹。
正屋里阮明姿因着在做红糖姜茶,炭盆是一直点着的。不过窗口那她开了一道口子,屋子里的空气并不沉闷。
封今歌见着阮明姿,上来就是做了个揖:“阮姑娘。”
阮明姿侧开身子,避开封今歌的行礼:“封大人这是做什么?”
封今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得跟阮姑娘好生道个歉。方才我才从车夫那知道,我那不省心的庶妹,封彩箐,让身边的丫鬟,去找车夫要了你的住址。”
阮明姿心下了然,点了点头:“果然是她。”
她坐在炭火旁,伸手拿着炭钳拨弄了一下炭盆里的炭火,微微歪着头,看向封今歌:“封大人,想来你应该也猜到了,今儿有人借着你封府的名义,来我家企图给我添堵。”
封今歌眼里似是被灼了下,只是他分不清,是被炭盆中跳跃的火光,还是炭盆旁少女那明艳得过于耀眼的容颜。他顿了顿,微微垂下眼,回道:“是。我听车夫来回禀时,便猜到了……让阮姑娘受委屈了,不知道我那庶妹,使人说了什么?”
阮明姿可没有替看不过眼的人园场子的圣母品德,她不添油加醋落井下石已经算是良好操守了。
“倒也没说什么,”阮明姿轻描淡写道,“就是托我一个街坊邻居,过来同我说,彩月是因我得了风寒,让我以后不要去封府了。”
封今歌怒火腾得就起来了:“好一个封彩箐!”
阮明姿又随手拿炭钳拨了拨炭盆中的炭块,好奇的问封今歌:“封彩箐为什么这么做暂且不提,不过我倒比较关心,彩月是真病了?”
封今歌沉默了下,点了点头。
“那,封公子能不能给我解惑一下,”阮明姿好奇道,“为何封彩箐会使人说,是因我的缘故,彩月才得了风寒?”
她干了什么啊?
封今歌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道:“……是伺候彩月的雪灵说,彩月听了你的建议,把窗户开了一道缝,导致得了风寒。”
“哈?”
阮明姿想过种种原因,还真就没想过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