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急着要卖房子,难道是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
听见林执锋这么问,吴用脸色难看了许多,呆愣半晌后才缓缓说道“我是温州人,本来是大风服装公司的总裁,公司这些年运转一直很好,我没有娶妻,但有几个情人,前段时间有一个情人一直想要进公司做事,因为他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情人,所以就答应了让她去当一个公关部经理,没想到,,”
林执锋听到这里就猜的七七八八了,是被情人阴了一把,破产了,不得已卖房子周转资金。
果然,吴用继续说道“没想到那女人来了公司不到两个月,就仗着和我的关系把公司上下搞得乌烟瘴气,销售额一路狂跌,惹得股东集体召开董事会,到了会上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居然和我的对头合作,直接在董事会上罢免了我,我到今天都忘不了,那个女人在我办公室里坐在我对头腿上的那副嘴脸。”
吴用越说越气,最后一脚踢在了茶几上,直接把一个哥窑冰裂纹茶杯给摇下茶几,吴用心里一惊,回过神后连忙用手去接,这茶杯可是自己的爱宠,平常都细心保养,可他反应速度太慢,只能眼睁睁看着茶杯摔向地面,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如同闪电一般,比茶杯下落速度更快一步,从茶杯下面稳稳托住了茶杯。
好快的速度!
“不好意思,见笑了。”吴用感激地从林执锋手里接过茶杯,不好意思地说道。
林执锋笑了笑,大风服装公司他知道,因为他人生中第一件西服就是大风公司生产的,当年的大风公司本来是国企,改革过后便越来越不行,是吴用顶着压力收购了大风公司,经过三年的经营,原本濒临倒闭的公司一跃成为当时全上海第一的服装制造商,可见吴用能力之强。
林执锋带着十分不忿的语气说道“这女人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吴叔对他情深义重,她不感恩就算了,居然还做出背叛吴叔了事情,要我说,就该把大风公司从那对奸夫淫妇手里抢过来,然后再狠狠羞辱他们一番,那才叫过瘾!”
林执锋话里对吴用的称呼已经成吴先生改成了吴叔,关系无形之中又近了几分。
抢回大风公司、狠狠羞辱他们。林执锋的话深深击在了吴用心头,他神情有些激动起来,林执锋说出了他这段时间一直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可随后他又一阵泄气,叹气道“算了,我母亲如今癌症晚期,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就算老人家最后救不会来,也要让她舒舒服服地走。”
林执锋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叹气,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确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虽然他对于自己父母感情不深,可对于爷爷奶奶和叔叔婶婶,看着他们一天天老去,想起这个林执锋就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人用火烤着一样。
等等?癌症?林执锋脸上一喜,在吴用诧异的目光中问道“吴叔的母亲真的是癌症?”
“是啊,乳腺癌晚期,下个月手术,不过医生说成功概率渺茫,让我考虑要不要放弃手术,陪着老人家开开心心地走完最后一程。”吴用眉头都已经扭成麻花了,这件事情简直就是他现在最大的心结,相比之下,什么公司什么复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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