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想多了,哪有人bang jia我,我只是跟生意伙伴去外地考察去了,那边是山里,信号不好,所以这两天才没跟你联系。妈对不起,当时临时走的,很急,所以没给你说一声,让你担心了。”
宼铮的话让宁兰心将信将疑,她才不信儿子的鬼话,但见他貌似有难言之隐,聪明的宁兰心没再追问,反正儿子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就好。
刻意压着步子的寇凌虚这时才走了进来,站在大厅门口默默的看着儿子的背影,等娘儿俩说够了话,才脱下外衣,换了鞋子,朝楼上走去。
“宼铮,你跟我上来。”
“妈,我先上去跟爸谈点事。”宼铮跟宁兰心说了声,跟着上了楼。进到寇凌虚宽大的书房,宼铮给站在窗前背对着自己的寇凌虚倒了杯水递上去。
寇凌虚瞥了他一眼,直接问:“你这几天跟谁在一起?”
宼铮在江城火车站一下了高铁,寇凌虚很快就知道了,立即派了人过去接。父子俩都是聪明人,很默契的没有大肆宣扬,先让宼铮回来见母亲宁兰心,安了她的心再说。
宼铮迎着父亲凌厉的眼神,摇了摇头:“我暂时不能说。”
寇凌虚一直看着这个儿子,良久,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再之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欣慰变成了愧疚和伤痛。
“这次你做得不错,下去陪陪你妈吧,这几天她一直没睡着觉……对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让谁取代你,你才是继承我寇凌虚家业的人。不管怎么说,他跟你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他姓寇,你也姓寇,现在他死了,我不方便出面,你娘舅家脸上不好看,你代我去一趟蜀中,将他的骨灰带回浙省去,安葬了吧。”
说完这些话,寇凌虚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寇凌虚心里最不堪提起的便是张文荟,以及他们的儿子宼文白,现在当着另一个儿子坦诚这些不堪往事,对他来说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
“好的。”
宼铮握了握拳头,转身走出了书房,还顺便带上了门。
寇凌虚站在窗前,背在背后的双手死死握拳,脸上愧疚、伤痛等等神色一一闪现,让那张还依稀看得出年轻时候帅气俊朗的脸显得扭曲狰狞。
寇凌虚强迫自己不去想宼文白,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宼铮身上。
宼铮在高铁站下车不久,寇凌虚便收到了下面人的汇报,才知道宼铮是直接从蓉城坐动车回来的。
而且关于前两天宼铮失踪前的一些信息也调查了出来,种种迹象都表面,这场bang jia,就算不是宼铮自导自演,至少也有他的主动配合。
于是寇凌虚什么都明白了,宼铮以这种方法变相的逼迫他,让他放弃继续追杀叶红拂的举动,或许是出于不想看到以后由自己继承的产业白白消耗在宼文白身上,或许只是单纯的担心他继续下去会走火入魔,于是配合着演了这场戏逼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