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岑等的都快睡着了,总算听见了敲门声。
她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跑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她那英俊好看的南老师。
她咧开嘴角灿烂一笑,下一秒整个人就搂着他的脖子挂到他身上了。
南洙决见她穿的这么少,赶紧抱着她进来,将她放下,反手锁上门,目光深沉地问:“冷不冷?”
这衣服布料实在是太少了。
陆岑岑又笑呵呵地贴上去,抱着他的腰撒娇说:“有你在我就不冷。”
南洙决察觉到她态度不对,沉默一会儿,垂眸看着她问:“你安什么心,直接说。”
陆岑岑一脸狗腿的笑:“南老师,我想打听一下,我考了多少?”
南洙决一听这话,居然冷笑一声,说:“你还有脸问。”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考得并不好。不过陆岑岑也不慌,她本来就是做了出卖色相的准备的,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将双唇贴上去。
过了一会儿,她分开一些,小声撒娇说:“南老师,你看我都这样了,你给我把分数给改一下呗,我算过了,你这门我可能要到95分以上才能保证拿奖学金。”
“……你要脸吗?”南洙决沉声反问。
陆岑岑万万没想到会换来一句这样的话,一腔热血被浇了一盆凉水,顿时又羞又气。
松开手,转过身,两步跑回床上,被子一拉把自己蒙住,闷闷地说:“没想到南老师这么道貌岸然大公无私,那你走吧,我睡了。”
南洙决却并没走,跟上前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她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紧抿双唇瞪着他,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暗示。
南洙决瞳色渐深,伸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俯下身吻住了她。
他今天要还放过她,不如去自宫算了。
他的手到处点火,撩拨,陆岑岑身上本就没有多少的布料更是什么也遮不住了。
察觉他要干什么,陆岑岑轻轻摩挲他的脸,稍稍分开一些,低声问:“南老师,你要和我偷尝禁果么……”
“……”南洙决略微无语,“十几岁那叫偷尝禁果,我们都奔三了。”
她主动勾着他的脖子拉下来,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吸气,脸色绯红地问:“那叫什么?”
“叫顺其自然。”
陆岑岑装模作样,手足无措。
其实当初在医院,她就想睡他的,但考虑他伤在腰腹,怕出人命,就没敢。
她虽然馋他身子,但她会装。
此时,她眉眼乖顺,含情脉脉。
“你说什么,我都不懂的……”(网盘80g小huang文和小huang漫)
“人家平时连泥轰小电影都不看的……”(迅某雷高级)
“南老师,你教教我……”(理论相当扎实,只是缺乏实践)
南洙决喉咙发干,声音染上情yu的磁性:“既然你这么好学……”
他一边解自己的扣子,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唇。
今夜的一切都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
宿舍楼保安亭,赵a和赵b沉默对望。
他们俩为了近距离保护陆岑岑,这段日子特意去应聘了学校保安的工作,而且就是博士生宿舍公寓楼底下的保安,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最快时间过去保护她。
此时,他们俩脸色十分难看地拿掉了监听耳机。
他俩其实也没听见多少,就是小huang片里该有的声音,他们都听见了。
他们老板娘怎么一步步骗他们老板睡觉的,也听见了。
只是当事人不是那些特殊演员,换成了他们最尊敬的老板和老板娘,就感觉有些微妙。
沉默了好一会儿,赵b说:“哥,要不然我明天还是把老板娘包里的监听器拿出来吧。咱老板都上垒成功了,以后肯定那什么日日夜夜,这咱们监听……也不合适啊。”
赵a叹了口气,说:“拿掉也不合适,万一拿掉监听器之后,老板娘呼救咱们听不见呢?”
赵b粗粗的眉头拧成一根绳,说:“要是老板知道咱俩听他们造小人,咱俩就算命保得住,老板也要把咱俩耳膜给捅了,哥你说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老板也要面子哒。
赵a想了好一会儿,说:“那这样,只要老板和老板娘在一起的时候,咱们就把监听器给放下,等老板走了,咱们再继续保护老板娘。”
赵b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两兄弟等了会儿,赵b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耳机,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说:“哥,你看咱老板平时看起来文质珊珊的,咋那么厉害呢,你说现在还有没有声音啊?”
“那叫文质彬彬,没文化还学人家说成语!”赵a吐槽了一句,也看向桌子上的耳机,其实他也挺好奇的。
沉默一会儿,他嘀咕道:“都快两个小时了,神仙也不至于吧?”
然后和弟弟对视一眼,立即达成共识,两个人一人拿了一只耳机,放到耳朵上。
赵b分辨了一会儿,说:“哗啦啦的,好像是水声,应该是在洗澡了。”
赵a点点头,正要和赵b说话,耳机里又传来他们老板娘甜腻的求饶和许许多多过不了审的声音。
这是换到浴室又开始了。
赵a伸手拽下自己和弟弟的耳机,“啪”的一声往桌子上一摔,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对弟弟说:“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