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虽然吸入了这些迷雾有些困顿,但他的血液无时无刻不在帮他解毒。
所以他的状态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是因为感官封闭的太过厉害。
他无法像传信使那样,靠着灵气自由地活动。
似是心中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水生不由得请教人皇前辈道。
“前辈,我该怎么在这阵法中行动自如呢?”
人皇的声音则从他脑海中响起。
“幻阵而已,如果你自身足够强大,自然什么外力都不能欺压于你,不过你现在可没那境界,这样吧,我教你一招心眼!”
“心眼!”
水生舔了舔嘴唇,每次人皇出现都会给他惊喜。
这“心眼”一听就很厉害!
可接下来,人皇却说道。
“心眼心眼,顾名思义大部分人其实都缺心眼,总会有那么一瞬间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所以你要是有了心眼,就知道你其实不该傻乎乎地冲进这迷失阵。”
“额,前辈,你这是在教导我么?”
水生有些懵,他不明白人皇前辈要教他心眼却说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人皇则再次揶揄道。
“哎,别这么谦虚,我其实就是在骂你。你是真傻啊!这不是你自己的阵法?你不在外面的阵眼一揽全局,你在这儿当无头苍蝇乱窜什么?”
随着人皇的一通臭骂,水生顿时羞愧难当。
对啊,这他喵是我布置的阵法啊!
我不在外面通过阵眼判断局势,我自己钻进来干啥!
关键是,自己还出不去了!
此刻水生越想越觉得欲哭无泪,随即狠狠地拍了拍自己大腿。
但他也只能再次可怜兮兮地问道人皇前辈。
“前辈,小子知错了,可现在我该怎么办啊!”
“哼,要不是看在你救人心切的份上,我绝对会让你在这阵法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但现在既然局势危机,我就直接帮你一次,跟我走吧。”
人皇恨铁不成钢的说完后,化成一道黑光出现在水生眼前。
而且神奇的是,当人皇出来后,水生明显感到自己周围的阵法之力在不断衰退。
仿佛它们都在躲着人皇一般,也因此,他的行动能力恢复如初。
“前辈,这?”
面对水生好奇的询问,人皇前辈无奈地说道。
“这倒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只是你的阵法被我所处的阵法压制了而已。”
“因为我现在待着的那颗珠子其实就是神级困阵,我也只能钻空子出来一小会儿,若是离得久了,那群人会知道的,到时候麻烦就大了,其他的你别多问。”
人皇说完后就朝着一个地方飞去,而水生闻言也不再去想。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西门京,然后击败传信使!
当水生看见西门京时,双目不由得一紧。
只见西门京早已被传信使折磨的不成人样。
他瘫倒在地上,身上几个窟窿在不断往外汩汩冒血不说。
每当西门京因为困阵和疼痛要昏迷过去时,
传信使就会用灵气不断侵蚀西门京的伤口
且加大灵气的威力,痛得西门京惊醒过来。
可更让水生无比愤怒的是。
因为手脚的筋腱被割断,西门京只能扭曲着身体来减缓痛苦。
他的喉咙竟然也被传信使给打碎了,已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水生从未有过如此的怒火!
他虽然对待西门京四人的态度依然是归为江匪一类。
但如此惨无人道的行径即便是江匪估计也没几个做得出来。
况且西门京也只是为了妹妹和自己的一句承诺而落得这个下场。
他如何不怒?
水生瞬间爆发了自己血身九重的修为。
天狼剑在手,一剑刺出!
传信使虽然还是穿着黑袍,但他毕竟有灵气环绕。
当即也反应过来背后有人偷袭,直接一个地上打滚躲过了水生的这一剑。
待到二人重新站定,水生迅速给西门京服下几颗丹药。
然后割开自己的手掌,把血液滴到西门京的几处伤口上。
“桀桀!”
传信使发出一声怪叫,接着低沉的嗓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