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缓缓道来,“我想离开我喜欢的那个人,于是我写了一份计划书,一份让自己彻底死心的计划书。其实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已经死心了,只是这份计划书还有一些内容没有执行完,你觉得我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吗?”
“计划是为了执行而制定的,如果担心自己会后悔,执行完是最好的。”
他给了一个比喻,“就像在祭奠一段逝去的爱情,要有始有终。”
……
从叶枫的单身公寓出来,季溪给简秘书回了一个电话。
“简秘书昨天找过我?”
“顾总让我去接你。”
“他,还有这份心。”
“顾总并不是一个坏人。”
“我没说他是坏人。”
……
简秘书安慰季溪,“小溪,昨天晚上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不应该在哪个时候说要回去,顾总不喜欢矫情的女人。”
细想,她确实矫情了。
可能还是在乎吧。
她还不够淡然,所以还需要历练。
“顾总在生我气吗?”她问简秘书。
“顾总从不会为这种事生气。”
说的也是,生气也是一种情绪,他怎么可能给她这种情绪。
“他人在什么地方?”
“可能在酒店,顾总昨天也喝多了。”
不仅是因为喝多了,应该还有其它事,他精力可真充沛。
半个小时后,季溪去了帝都某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去之前她买了一套避孕药。
敲门,等待,最后门开了。
顾夜恒敞着凌乱的睡衣站在门里,可能是宿醉还有纵欲让他看上去有些精神萎靡。
季溪把避孕药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