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俊生压了上去,邓羚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两人热烈亲吻,四只手却不闲着,把该打开的衣裤都打开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邓羚穿着长裙就很方便,小内内被庄俊生一把扯下来,抓紧时间,长驱直入。邓羚双手死死搂着庄俊生的脖颈,下面一耸一耸地迎承着男人的冲撞。
庄俊生心里紧张,不敢恋战,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自己还是县委青训班的学员,万一出点啥事儿,自己的脸可就丢到家了。他紧顶几下就草草收兵,自己泄了,却把刚找到感觉的邓羚丢在了半山腰。
“别动别动,你咋就完事儿了呐,这才两分钟!你干啥呀!”邓羚不干了,双腿死死盘着,不让男人退出去。
可是,男人那话儿很是奇妙,没泄之前真的比铁还硬,可是一旦泄了,就完犊子了,软塌塌的再也没有筋骨囊儿了。
邓羚毕竟是姑娘,她叹口气,松开了庄俊生,伸手拿了茶几上的纸抽纸擦了,坐起来说道:“俊生哥,没事儿,下一次慢点儿啊。”
“嗯,可能今天喝酒太多了。”庄俊生点了支烟,心思却已经不在邓羚的身上了。
庄俊生后半夜才回到县委招待所的房间睡觉,同屋的两外三个人都已经睡下了。一号铺的于得水嘟囔一句:“以后可不行回来这么晚,十点前必须归宿。”
“知道了。”庄俊生答应一声,倒下就睡了。
庄俊生在青训班结交了两位好朋友,一个是县委组织部的干部二科科长于得水,另一个就是黑龙镇农技站站长白庆章。于得水是庄俊生一开始就印象很好并且主动结交的人,人家是县委组织部的干部,又很年青,可以作为自己的关系储备。
而白庆章跟自己一样都是最基层的干部,很朴实,关键是他科班出身,毕业于东北农业大学,学的就是生物技术,加上他在农技站已经工作了五六年,庄俊生就把他当作老师,自己有好些农作物深加工的话题跟白站长探讨。
让他心里很讨厌的却是那个吴壮,开始看着还老实,可是不几天就原形毕露,这是个公子哥儿,什么事儿都支使庄俊生帮他做,把比他大两岁的庄俊生当成了他的跟班小弟,最过分的是,他的换洗衣裤,包括袜子裤衩都要庄俊生帮他洗好。
“庄俊生,你知道我爸为啥叫你参加这个青训班吗?就是叫你来伺候我的,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回去跟老爸美言几句,你在乡里就能过得舒服点,不然的话,你懂的,呵呵!”吴壮把一堆脏衣裤丢给庄俊生,自己哼着小调儿走出了寝室。
白庆章从外面进来,说:“生子,走,吃烧烤去,今晚儿于班长请客!”
庄俊生连忙将吴壮的脏衣服塞进床下的脸盆里,笑呵呵道:“于班长今晚儿咋回事儿,不用回家陪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