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俊生吓得没敢再看,赶紧将烟盒扣好,撞进了自己的裤兜,有些哆嗦地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盒灵芝烟点了一根,这才慢慢平息了小心脏的乱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郝有才居然给自己塞了现金!这可是自己上班一年来第一次收到贿赂啊,怎么办?给他退回去?可是他不会承认的,怎么能证明这钱是他的?可是自己明明看到郝有才从兜里掏出来两个烟盒,这钱就是他的。
庄俊生经过了最初的慌乱,慢慢定下心神。这就是所谓的花钱消灾吧?只(“”)要自己把事儿给人家办了,就不怕!
想到这里,他又把手机拿出来,再次拨打了吕中的手机。红姐洗澡去了,吕中还在昏睡,隐隐约约又听见手机响,他不耐烦地爬起来,抓过手机叫道:“谁呀,一大早就吵!”
“靠!都几点了,还一大早,我庄俊生!”
“我草!四哥啊,咋地啦,有事儿说话,我睡觉呐!”吕中还处在睡眠惯性,神志半梦半醒。
“没啥大事儿,我就是想问问,那个郝强咋整了后来,你们准备咋处置人家?”
“哦,那小子啊,啥也没有,就是削,一天三遍打,满口牙没剩几颗囫囵的了。”
庄俊生有点害怕了,道:“别地呀,他爸找我求情来了,都是县里的领导,我还得在县里混,差不多就放了吧。”
“哈哈,四哥,既然县领导都出面求情了,那就放了,给你这个面子,你放心,老六办事儿有分寸,这小子彻底服气了,回去以后你们就是哥们儿了,你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这就放人,你叫他老子来市局办手续接人,郝强行政记大过处分,保留公职,他已经烧高香了!”
&nbsp(无广告无弹窗。);“好好!赶明儿个我去市里请你喝酒!”庄俊生不知道说啥好了。
吕中说:“那就这样,记得四哥你欠我一顿酒!”
打完电话,庄俊生心里踏实了,他起身就走了出去。
吕中放下电话,再也睡不着了。他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依云水,咕咚咕咚喝下去,点了支烟,定定神儿,伸手将丢在床头柜上的手包拿过来。
手包鼓鼓囊囊的很重,里面有五万多现金,都是昨晚的战果。昨天还没下班,杜大勇就打电话来约晚上去他的农垦歌城打麻将。
吕中就知道,肯定是又有麻烦事儿求着自己了,而且这是儿还挺大,不能叫他妹妹小红知道,要不然让小红传个话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