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掌柜的过来了,瞥了店小二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恼怒。
叽叽歪歪,叽叽歪歪,没用的东西,就这么一对儿客人都伺候不好,要你丫的有个屁用吗?跑堂吗?老子都没客人了跟要倒闭了似的,还要什么跑堂的?
自己一人身兼数职完全不是问题!
面子!还不是为了面子!
要不这小子长得好看些......哼!
“哟,是掌柜的吧?”
“鄙人正是小店的掌柜的,这小子若是惹得二位不愉,在下跟两位赔个不是了,小伙子年轻,经验少,还望二位海涵。”
“掌柜的客气了,小事儿而已,只是掌柜的这脾性倒是很合我胃口,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笑脸迎人,掌柜的倒是贯彻得很好,令人欣慰,且贵店瓠羹确也合我胃口,实不该如此生意凋零,这般,如何能让美食得众人品尝?”
掌柜的像是被说到心坎里似的,做到旁边的长椅上,富态的面容上满满的是忧愁,一只大手拍了拍腿,令一只扶着额,叹了口气,痛心疾首地道:“谁说不是呢?不满客人您说,我这瓠羹的方子那是从盛京花重金买来的,我自个儿还亲自又花重金从人家酒楼大厨那里学来呢!这味道虽然比不上人家十分相似,但七八分还是有的吧,我这店面也都是新置办的,这桌椅板凳悬挂壁画,哪一样都是用了心请人置办的,就连这跑堂的活计,我都特意找的贼俊俏的!”
汀汀抬头状似不经意地打量了一眼活计,目光又落到富态有些沧桑色的掌柜的脸上,相对于长得像是桩惨案的展柜的,这跑堂活计的颜值简直整个店面绝对的高光!
只是碰上她心情不好的事情,要不然,对于这般清秀的少年郎,她是绝对不会这般找茬的。
再说了,旁边还有个颛孙世晫,哎,人是坏了点,怪了点,长的是真好看。
所以,原谅她,一时间有点注意不到身边别的风景了。
“可这生意就出奇了似的!就是不好!”掌柜的像是要疯了似的,哀嚎一声。
汀汀抿唇一笑,幽暗的眸子中带着某种玄妙,整个人的气质陡然间一个转变。
“尺白有尺尺白量,尺白无尺寸白量,吉星压白,压寸白为主,压尺白为辅,你这房屋面宽、进深、檐高没有起好卦啊。”
掌柜没听懂这玄乎的话,但觉得说的仿佛有点东西。
颛孙世晫:长孙汀汀唬人可不就是一道一道的,他就静静地看着。
掌柜的觉得能说出这般玄奥的话肯定是个人物,女子,年龄小,神叨叨有点邪乎儿,哦,眼睛一亮,“您是......小神婆?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您这是看出来点什么了?愿闻其详,这顿给您免了,您看可以吗?当然,若是您能解决我这问题,以后您来我这吃饭我都给您免单!再有重金重谢。”
“我是在意钱的人吗?”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才怪,小神婆穷抠劲儿谁还没听闻过几句?要不然也不会现在还没嫁人啊!
但现在不是八卦小神婆私人问题的时候,他的事儿才是正事儿。
他最近状况确实有些不对劲儿,瞧瞧他万事俱备不应该现在这个衰样啊?
原本他倒是没往那种方向去想,可这小神婆这一针见血,他就觉得……有那味了。
“我这是日行一善,不过既然掌柜的您晓得事儿,我也就只能接受了。”
“应该的,应该的。”
“首先,您这店面四面环道,这地理位置首先就不好。”
“可是四面环道,人来人往多啊,这人多生意不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