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她们就听说了郑氏母女上门的事情,她们就特地去找了年禄,询问了一番,然后猜测郑氏与秦月柔不会善罢甘休放过年如意后,丁三桃和江月梅下午就去了秦家附近,宣扬年如意这几年在秦家遭受虐待的事情。
郑氏盯着丁三桃,那叫一个恨,“丁三桃,除了正月初二那件事外,我自认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一家人,我秦家白白养了你们一家五口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何要这么毁我秦家名声?”
“哼,郑氏,你也别说的这么好听,什么白白养了我们?我们在秦家,都被你当成奴才在使唤,我天天要去厨房帮忙做饭,每到农忙时期,我家的三个大老爷儿们,也都要被你使唤去你的庄子上帮忙收割粮食,还有月梅,也被月柔当成丫鬟一样使唤,我一家五口人,白白被你们使唤,也没一个子儿的工钱拿,还有我江家卖地卖房的银子,都哪儿去了,还不都是进了秦家人口袋后,就出不来么?”
丁三桃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她江家人欠了秦家什么。
一百八十多两银子,她江家人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够吃喝多少年的,可是,都被秦老夫人吞走了。
秦老夫人那银子,都花用哪儿去了呀,还不都是用在了秦家人的头上。
反正她江家人的一文钱没用着,也没见着。
“二婶,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在一起生活,都要互相帮忙,庄子上农忙忙不过来,二叔和三哥四哥都闲着,让他们去帮忙收割粮食,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到了二婶的嘴里,就好像我们把二叔三哥四哥当成了下人使唤呢,难道你们在村子里,就不用收割粮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