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宪沉下脸。
江鱼嬉皮笑脸的,对着他的耳朵:“真的晚了吗?”
察觉到她的动作,宇文宪整个人,都僵住了!
早上。
感觉自己两只爪子都废掉的江鱼,瘫在那,看着神清气爽的宇文宪,坐在那穿靴子。
抬腿,就在他背上,轻轻的踹了一脚。
暗暗发誓,她以后绝对不会在自己作死!
话虽如此,可江鱼典型的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
到了晚上,躺在那睡不着,无聊,就开始亮出猫爪子,骚扰宇文宪。
气的宇文宪,恨不得把她的小爪子,给剁了。
暗暗龇牙:“你亲戚还有几天走?”
宇文宪喘息着,躺在那,单手紧紧抓住她作恶的小爪子。
为啥把月信,叫亲戚,当初他还迷惑了好一阵。
后来,还是江鱼解释给他听了,才明白过来。
仔细一想,这东西的确是像烦人的亲戚。
明明不喜欢,却又偏偏赶不走!
同样累的不轻的江鱼默了一下,已经来了三天。
她一向来的准时,走的也准时。
“还有两天!”
说话的当口,手给他制住的江鱼,腿又开始作乱。
宇文宪抬起他的大长腿,牢牢把她的小细腿,给压住。
“不许在闹!”
宇文宪低声,在她耳边道。
江鱼笑眼眯眯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
答应的无比乖巧!
可宇文宪可不敢太过相信她。
松开她手脚的同时,利索地,把她给严严实实的,裹进了被子里。
手脚都给束缚住,无法作乱的江鱼,见给她骚扰的无奈的宇文宪,最后不得不使出了这一招。
缩在被子里,笑的是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