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来,何止是不错!
江鱼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皱眉,思索了片刻:“可能会,但没有确定的把握!毕竟你这寒毒,有多难解,想必你自己也知道,不然也不会一直拖着吧!”
这动辄发作就要人命的玩意,能治早治了!
黑衣人笑了笑:“你倒是实诚!”
他这会,似乎也缓过来了一些!
“不然呢?骗你我能得到好处!”
真要那么做了,只怕就是脑袋跟脖子分家的好处吧!
黑衣人不答。
又过了一会,黑衣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盯着江鱼看了半晌:“你说我要是要宇文宪,用玉玺来换你,他会如何?”
江鱼“切”了一声:“不如何?他又没傻!”
这是正常人,该问的吗,就算宇文宪的确是对她不错,但也没到会用玉玺,来换她的地步吧!
见江鱼看他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黑衣人意味深长的,摇摇头。
随即,深吸口气,站起身:“那如果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医治呢?”
交给她?
江鱼蹙眉想了一下:“你既然放心,那我自然是尽力喽!”
黑衣人点下头。
这一夜,对面小院的二楼。
灯火彻夜未灭。
黑衣人大马金刀的坐在书案后,连脸上的面具,都未摘下。
一个穿着宝蓝袍服的中年男人,摇着手上的折扇,神情严肃的站在他跟前。
“主子,别人暂且不说,就我风槐就头一个不同意,万一她要是在医治的过程中,给主子你使点坏,这出了事,后果谁来承担?”
黑衣人望着对面,已经熄了灯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