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的,不搭理宇文宪,自己先睡了。
侧躺在那,还在等江鱼答案的宇文宪,等着,等着,就听见了江鱼均匀的呼吸声!
她竟然丢下他,睡了!已经吃了几天醋的宇文宪,恶作剧的伸手,一手捏住了江鱼的鼻子。
没那么容易的事,凭什么他在这,吃醋吃的心里憋着老大的一口气,她在那边心无杂念的睡的香!
另外一只手把江鱼的嘴,捏成了鸭子嘴。
不能呼吸的江鱼睁眼醒来,挣扎着,从宇文宪手里挣脱开去。
“你到底怎么啦?”
她没好气地问道。
扰人清梦,是最不可原谅的.
江鱼发誓,他要是今晚,不能给她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看她能饶了他。
宇文宪哼了一声!
“你”宇文宪顿了一顿,话锋一转:“说就说,我吃醋了!你自己想想看,你都多久没做肉干跟小鱼干给我吃了。
可是宋延要走,你就给他做了那么多。
做就做了,还一根都没留给我,连渣都给他打包带走!”
“幼稚!”
江鱼翻个白眼。
“那可是你的亲表弟,唯一的一个!”
“那又如何,别说亲表弟,就是八斤都不行!”
丝毫不觉得心虚的宇文宪,理直气壮地直视着她!
江鱼一哂。
“好吧,我明天给你做!要吃多少,就做多少,总行了吧!”
觉得自己都快无语的江鱼,气呼呼的,一个个的字,向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