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的硬气的宇文宪,实则在看见江鱼,失魂落魄的坐在那的瞬间,就已经心疼的要死。
尤其是听天字卫的传给他的信息,说她在路上,买了打胎药,把孩子给打了,连一天都没休息,继续赶路之后。
是即恨她不要孩子,为了逃离自己。
又担心的要死,生怕她的身体出问题。
孩子他可以不要,但是她他不能不要!
江鱼咬咬嘴唇,对上八斤纯真无邪的小脸,那声‘不回’在唇齿间,回旋了千万遍,就是说不出口。
宇文宪睇她一眼,抱着八斤,拔腿向外走去。
似乎是对她失去了耐心!
眼见着,宇文宪抱着八斤,就要走出院子。
江鱼咬着牙,跟了上去。
宇文宪一直没回头,大长腿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在前面走着。
江鱼几乎是用小跑的姿势,紧跟着。
八斤趴在宇文宪肩上,看着江鱼紧紧的跟在后面,觉得好玩的不停鼓掌!
气的江鱼鼓着腮帮子,却又不能发作,谁叫这个傻儿子,是她的呢!
抱着八斤的宇文宪,听了儿子的鼓掌,却勾起唇角。
不用回头,他都知道后面那个小女人此刻是副什么表情!
走出巷子后。
宇文宪抱着八斤,上了马。
江鱼自觉的走到马车前,踩着凳子,上了马车。
视线相交,宇文宪嘴角的笑容,隐匿下去,神色复又变的清淡。
看向江鱼的眼睛,也是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