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还没做够月子啊!”
以为她说的是真话的王婶子,笑着在江鱼的脑门上,点了一下:“先前是谁说,要洗头洗澡,尽早结束这‘牢狱’生活的!”
江鱼笑笑。
喜永抱着八斤走了进来。
江鱼把他接过去,抱在手上,颠了颠手:“这小子,是越来越沉了!抱在手上,实沉实沉的,就跟抱了只小猪仔似的!”
“那有你这么说自家儿子的!”
王婶子在一边,替八斤不平。
江鱼笑着,恶作剧的,低头张嘴,咬了口八斤的鼻头。
八斤乐呵的,舞着两只小拳头,嘴角都笑出梨涡来。
看的江鱼是啧啧的摇头:“你说你,一个男孩子,长什么梨涡?”
嘴上嫌弃,眼里却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大概这是八斤脸上,唯一长的像娘娘的地方了!”
王婶子看下她们母子俩,道。
深以为然的江鱼,珍重的点下头。
“没错,总算给我留了点地!”
等喜永打来热水,江鱼擦洗之后,把八斤喂饱,她自己吃过午饭之后,就抱着八斤,跟她一块,在榻上睡了。
宇文宪过来的时候。
母子俩睡的正香!
宇文宪放轻脚步过去,坐在塌边。
一会盯着江鱼看半天,一会盯着儿子八斤,看半天。
怎么看,都不觉腻。
越看心里,越是喜欢。
大家都说儿子长的像他,可看她们母子俩这样,躺在这!
却又从八斤的脸上,看到了江鱼的影子。
不是五官,而是此刻母子俩睡着后,几乎同步的神情。
心里一暖的宇文宪,耐不住的俯身,就在她们母子俩面上,各自亲了一下。
都是软软滑滑,都带着耐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