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幅落寞相,“姐,范叔没跟你说过,我只读过小学三年级么?”
朱倩大讶,“小兴,你连小学都没毕业?”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异样的刺耳,缀学一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任我平时心胸有多宽广,触及这个问题时总有些不悦。朱倩虽然刚参加工作不久,但也看不出我的不悦,忙说:“小兴,姐不是那个意思!”
我微微笑道:“没什么。”
朱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铃铃铃,铃铃铃——”一阵电话铃音响起,打破了屋里的尴尬。朱倩忙道:“我接个电话去。”起身扭着柳腰一摆一摆的进里屋接电话去了。看着朱倩妖娆的背影,我心中顿起一股莫名欲火。很想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我心中一惊,最近也不知是怎么的,总是压不住心中的欲火。上白玲那晚,我也是半强奸的方式把她给上了的。而且最近心里也是越来越烦躁,我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什么偏差了?功力虽然高了,可征服的欲望却是越来越强烈。
“……知道了,妈……嗯……我会的……放心,女儿身体好着呢……年夜饭去方所家里吃……嗯……没有没有,人家还年轻呢,您还怕您女儿嫁不出去啊……”
虽然朱倩刻意地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清清楚楚地把她们的对话听了个一干二尽。看来为人父母的最担心的还是儿女的终身大事。朱倩才毕业半年,她母亲就急着给她找婆家了。看来老人家是急着要抱外孙了。
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果真不假,朱倩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在里屋抱着电话可劲地聊着。老王的家就在对面,本来是打算去拜访拜访他家人的,随便打探点情报。没想到却给警花缠在家里。虽然面对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但如果心中有所牵挂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半天,朱倩才施施然从里屋走出来,微带歉意地对我说:“小兴,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
“没事没事。”我假装不经意道,“哦,对了,我厩厩那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对于警察的办案效果我一向最是不敢恭维,这句不过是客套话罢了。
朱倩恢复了一个人民警察应有的庄严神色,道:“我们已经查过撞你厩厩的那辆车了,是一辆被盗车辆。我们也查过车主了,跟他毫无关系。案子查到这里线索也就断了。”
“难到就没人看到那个司机的长相?”
朱倩摇摇头。
我心里大感失望,虽然明知警察可能查不出什么来。这件事情很显然就是张麻子张天林找人做的。他敢找人杀厩厩,显然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不然他也不敢动手了。现在我怀颖老王也是被他指使,看来我无须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心里这么一想,已经打定主意。
又与朱倩干巴巴的聊了几句,我趁机说还有事要办,朱倩很是热情地把我送出了门。出门时,正好对面老王家的门也开了。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他们就是老王的妻子和儿子。
老王老婆以相当暖昧的眼神看着朱倩,“小朱啊,送客人啊?”朱倩脸一红,被她看得极不自然:“是啊,一个朋友。”我道:“您是老王家的吧,我是老王的同事。”老王老婆忙要把我让进屋来,我连说还有事要做,推脱了几句客套话,这才脱身。虽然如此,但我还是看到老王家里添了几件新家具。大厅里赫然摆了台崭新的黑白电视机。
在八十年代初,一台黑白电视机可要五六百块钱。几本上是运输公司普通员工一年的收入了。以前总听传闻说老王家是个省得不能再省的人,如今又怎么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来买电视机这种奢侈品呢?不用再探了,老王果然有问题。
朱倩送我下楼,自己去派出所了。我跟她背道而驰,按着范叔给我的地址,朝张天林张麻子家走去。我年轻气盛,实在是等不及了,先下手为强,厩厩的仇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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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村春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