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玖嬷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玖嬷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玖嬷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玖嬷道:“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玖嬷小一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玖嬷家吃饭,玖嬷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玖嬷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猫动。我从阑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吃的饭了,玖嬷的手艺仍是那,干娘吃得也一个劲的夸赞,玖嬷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玖嬷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玖嬷家,我回家自己睡。
( 小村春光 )